来,不要乱了阵脚。” 老锁呵呵两声,自嘲道:“咱们哪有什么阵脚,白跑半天!” 兰静秋一边往火锅里下肉片,一边问:“孟东鹏怎么说啊?” 老锁说:“还能怎么说,就是怕小偷,怕被他偷过的来报复他。正好下午他爸妈一起被押解到了,分局可能会安排他们见面,剩下的审讯就交给他们吧,这一家子跟二七案的关系咱们已经查清楚了。还有那个庸医,人家说是他的圣水用的心理疗法,还很见效,他那里也没有重病患者,更没有绝症病人,他说他也不敢耽误人,能治的治,碰见重病的就赶紧让去医院。” 兰静秋叹口气,所以他们也是白跑了一天? 洛生海就问她:“你确定阳阳母子有问题?” 兰静秋认真地点点头。 洛生海看着她坚定的眼神,笑了起来:“那就相信你的直觉吧!” 兰静秋诧异地看着他,想起他曾经说过警察不能相信直觉。 洛生海显然也想起来了,“我是说不能只相信直觉,如果有别的证据和方向可查,当然不能靠着直觉就去查两个看似无关的人,可此一时彼一时啊,现在咱们几乎什么线索都没有,发现可疑的人自然要查了。” 老锁说:“其实咱们都没有把这几个案子的案发现场还有受害人家都转一遍,自然没什么线索。” 兰静秋说:“他们倒是都转了,查到线索了吗?不说别的组就玲姐他们那组,比咱们早来一天,当时还是八件案子,他们一件件分析一件件重走案发现场,也没找到线索啊。不过我倒是想去蒸死人的饭馆看看。” 洛生海说:“原来的地方早拆了,发现尸体的人也不知道被问了多少次了,这案子再有特殊性,也查不到什么。还是说说你对阳阳母子的判断吧。” 兰静秋刚才肚子叫,结果吃了两口肉就饱了,她倒了杯橙汁,慢慢喝着,“我一开始就觉得他们很可疑,但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就是觉得这个阳阳不像看起来那么傻,但又确实脑子有问题,怎么说呢,他不同于我见过的其他心智不全的人。本来只是怀疑,可现在他妈妈居然给我个假地址,两人的名字和相貌所有人都说不熟,这就更可疑了啊。” 老锁说:“既然知道名字和长相,找个人还不容易吗?你自己找肯定难,只咱们三个也不够用,还是得跟上边说,让他们帮着找,哪怕这母子两个都是黑户也肯定要吃饭的吧,要吃饭就得赚钱,就得买米买面,再说她不是带着儿子骑着三轮跑到孟东鹏家门口了吗?还不是第一次去,那肯定有人见过她。” 兰静秋点点头:“是啊,我只顾着去这个地址找了,也许该在公园附近找找,她不只经常带儿子去孟东鹏家,还去过公园,跟孟东鹏就是在公园认识的。” 于是洛生海干脆把李主任请来,李主任看了看画像,皱眉问兰静秋:“你确定这两个人跟案子有关系?” 兰静秋只是觉得他们有问题,但跟二七案有没有关系,她还真不敢打包票,于是摇摇头:“目前我们查到的就是这两个了,而且他们给我假地址,一定有问题,不管怎样也得把人先找出来吧。” “省厅可以帮着找人,但找人也不是你们想的这么简单,省城八一年就确立了工业化城市的发展路线,从那以后外来务工人员一直络绎不绝,而且流动性很大,如果这两母子骑着三轮车去了郊外或是临近的村镇,这个找人的难度可不小。” 兰静秋当然明白找人的难度,现在的身份证是手工填写的,上边是黑白的照片,简单易仿造,她听户籍科的人说,有一次因为印的不够了,有个填错了年龄的直接在身份证上改了。 身份证明上都能勾勾划划的年代,人员流动很难控制。 老锁说:“其实该跟南边学学,我听说特区人太多太乱了,外地人必须有身份证暂住证用工证,三证齐全才行,没有的就是三无人员,直接送返回乡。” 李主任叹口气:“那是他们那儿治安已经失控才用这种方式,简单粗暴,咱们省城不可能复制。明天我安排人去找这母子俩个,不过你们也不要只坐着等消息。你们这组从一开始就围绕着第三起案子转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