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杀害的女性都跟他发生过关系,他以交易为名把人骗来一起喝酒发生关系,然后杀害抛尸,兰静秋当时看到这案子的第一反应就是他最应该清理的是他自己啊,跟这么多女性发生了关系,最脏最该被清理的是他才对。 为了私欲杀了那么多人还要给自己戴上个冠冕堂皇的帽子,说自己杀的都是不能给社会做贡献,反而扰乱社会治安的人,这种杀手还不如为杀而杀的反社会人格。 兰静秋想起那个曾轰动一时的案子,突然觉得宋东柱也可能是这类杀手,不然他为什么会突然看谁都像出来卖的?这反而证明他对‘出来卖的’很感兴趣。 可如果他杀的都是妓/女的话,那个玉石做的棋子又是怎么回事?狐狸毛披风也许是嫖/客送给妓/女的,但这种玉石棋子会是妓/女的吗?就算有这种东西谁又会随身携带呢? “还有其他可疑的地方吗?有没有说过她们都该死之类的话?或者说都该扔到河里喂王八,都该挖个坑埋了这类话有没有说过?” 魏雯摇摇头:“没有,他就是说看这个像出来卖的,那个看着不检点,背地里没准是卖的,还说那个天天跟翘着尾巴的老母鸡一样,让我别跟人家来往。反正有两年时间吧,他一直嘴这么贱,还跟我说男人都这样,不过后来我总骂他,怕孩子听到这些污言秽语的跟着学,他也就管住嘴了。” “我……”魏雯哭道:“我太傻了,那时候他就不对劲,我却没发现,因为他手上没钱啊,拿什么去嫖,那种女人精着呢,总不可能吃亏。真的,他工资都给了我,有时候他出差带着贴补,回来的时候也都对得上帐,我向来放心……” 兰静秋突然明白了宋东柱为什么会把赃物送给妻子:“他把钱花了,怕对不上帐,于是拿礼物回来,跟你说是买的!” 魏雯捂住嘴,惊讶地瞪大眼睛:“一定是这样,他不管带回来什么好东西,都能不多不少地对上帐!说人家半价卖的,说人家生意亏本想换路费,反正是各种理由,都能自圆其说。我当时真没多想,就觉得他花钱是给我买东西,虽然东西不一定需要,但有这份心意,我就挺高兴的,钱花在哪儿了我也知道,我就没多想!原来是这样!所以他确实花钱嫖/娼了!他妈的宋东柱,把我当什么了!” 魏雯喊着要见宋东柱,兰静秋觉得这种情况见了肯定打起来,“我还没问完呢。” 等把该问的都问完了,她还真就把魏雯领到了宋东柱的监室里:“有什么话,当面问吧。” 魏雯看见丈夫,百感交集,一夜之间,他就成了杀人犯,还是那么恶心那么坏的杀人犯。 她冲上去想踹宋东柱:“宋东柱!你这个畜生,你坑死我们娘仨儿了,以后你让我们还怎么做人?” “雯雯,你这是干吗啊?你千万别听他们挑拨,这个女警察特别不是东西,我都照实说了,他们还诬陷我!”宋东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还在狡辩着。 魏雯哭着大骂:“那个金戒指是怎么回事?你说结婚的时候给了我个铜的,现在给我买个金的,其实你是从死人身上拿的对不对?” “不是!你别什么都信啊,谁说的?” “我倒是想不信呢!那些扣子又是怎么回事?那么多司机你看看谁像你一样折腾那些东西了?” 魏雯越想越气,手胡乱挥舞着打过去:“你是不是在外边找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了?好几年了吧,你以前从来不看别的女人,后来总说这个像出来卖的,那个像出来卖的,人家出来卖你就买吗?是不是还把人家弄死了?你拿那些东西回来就为给我交账吧!太恶心了!” “雯雯,你胡说什么?我要是花钱□□,再把人弄死,那钱不就拿回来了吗?为什么还要拿东西回来交帐!都是他们诬陷我的,你是我媳妇,你得信我啊。” 兰静秋站一边看着,只防着宋东柱别打魏雯就行了,听到这句话不由笑道:“你不得开房吗?没准还买点酒买点下酒菜,这些都是钱啊,你怎么拿回来?在家装好男人,在外边玩潇洒的人多的是,可像你这么恶心的人真不多见。” 宋东柱大怒,朝着兰静秋冲过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