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攻击绝不逊于身体,札德公爵很清楚该怎么带给人痛苦,他一面感受着对方生理上的颤抖,一面欣赏对方痛苦的表情,这些永远能令他兴奋。 「喂,我看你在光明神殿混的实在不怎么样,不但没个朋友名声又差,不是还被同僚欺负吗?你乾脆来我底下做事怎么样?我还挺欣赏你。」 刀弥勉强勾起嘴角,嘲讽道:「到你底下?然后像拉米尔那样被玩到死?」 这句没用敬语,但札德公爵并不在意,又一次大笑起来。 「明明知道却还是撞到我底下?你还真是犯贱。」札德公爵将鞭子反折成藤条状,随手抽在对方满是鞭痕的胸膛。 「呃!」 一直没甚么反应的刀弥突然一颤,札德公爵知道,药效发作了。 札德公爵紧接着又是几鞭连续打在胸前、侧腹等敏感处,架上人身体剧烈颤抖,摇得刑架匡噹作响。他看差不多了,伸出手指轻轻抚过早已通红渗血的乳尖,终于是引得架上人忍不住呻吟,羞耻地别开脑袋,而下方跨间处果然有了不自然地撑起。 「我真是爱死你这种表情。」札德公爵眼里是藏不住地狂喜。 「……变态。」刀弥紧闭双眼,不愿面对眼前人。 「呵,我是,那你呢?审判所的二把手,真该让那些罪人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札德公爵又往刀弥侧腹抓去,再次引发一阵呻吟。 眼见对方裤襠处又被撑得更高,他调笑道:「要我帮你吗?别硬撑了,这次剂量可是上次的三倍。」 「滚!」 刀弥两眼充血,几乎要洞穿眼前人。 「你现在这模样,可比之前几天好玩多了。」 语毕又是一鞭甩上。 札德公爵倒是守信用,没去动刀弥裤子以下的地方,当然不排除是因为他现在已获得了足够的乐趣。 鞭子与手指齐用,在药物的作用下,刀弥大脑逐渐麻木,早已分不出痛感与快感,身体的异样不停刺激他的神经,徘徊在高潮边缘却无法解脱,像是毫无止尽似的,不知过了多久。 最后,公爵用上了烧红的炭,滚上肚脐、锁骨、腋下,刀弥甚至还能闻到肉焦味,最后那炭贴着乳晕压了下去。 「啊──!」 伴随一声惨叫,他终于失去意识。 * 刀弥是被冷水给泼醒的。 他双眼刚睁开时甚至久久不能聚焦,一会才发现自己已经从刑架上被放了下来,仰躺在地上。他觉得很痛,全身都在痛,尤其看到自己仍是半勃的下身,更是厌恶地捏了下去,强行止住这不正常的慾火。 「呃!」 药效没有这么快退,这一捏,差点使这敏感的身体再度晕了过去。 「你何苦呢?」札德公爵坐在一旁,冷眼看着这一切。 对他来说玩具就是玩具,只要没坏,其馀变成怎么样他并不在意。只是单纯鄙视这种违背本能的行为,明明不是君子还非要装。 刀弥躺在地上低喘,缓了一阵后才说:「公爵,该是您履约的时候了,去见拉米尔吧。」 「你真是坚持啊。」札德公爵冷笑。 「我一直都只有这个目的。」刀弥挣扎着爬起身。 「可以啊。」札德公爵勾起嘴角,不怀好意的说:「自己把衣服穿一穿,跟我来。」 -tbc- --------- 别揍我,听我解释(被踹飞 雨过天晴才能开出美丽的彩虹,很多东西后面会说明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