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柯点了点头:“记得。” “她来是想支持中国的本土品牌,但如果顶着bruce夫人的头衔,她不可能这么随心所欲。” “那她一开始,”容柯顿了顿,“为什么要和bruce结婚?” 听起来,和这样的高管结婚就等于束缚自由,似乎不太像闫菲会做的事。 “因为他们相爱。”闫致说,“爱情可以让人付出一切。” 听到这话,容柯不禁觉得好笑,悠悠抽着烟,反问道:“之前谁说爱情是调剂品来着?” “那是我年少无知。”闫致煞有介事地说,“爱情是必需品,你更是。” “好了,先解决眼前的事吧。”容柯打断了闫致肉麻的情话,“你要不要通知菲姐一声?” 闫致低头看了一眼微信对话框,说:“已经跟她说了,让她和bruce准备好宣布这事。” “不过你的工作会受到影响。”容柯想到了另一个问题,“民族情绪是容易被调动的,即便今天我们应付过去,以后你的任何举动也都有可能被放大,甚至被恶意解读。” “我可以不做这个工作。”闫致歪起脑袋看向容柯,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问,“你不会以为我做这些是为了继承时尚集团吧?” 以容柯有限的对于豪门的认知来看,他和蒋司想的一样——闫致致力于推广时尚集团的品牌,是为了在bruce面前挣表现。 “难道不是吗?”他问道。 “不。”闫致说,“bruce是一个很好的uncle,我只是在帮他的忙而已,这并不是我自己的事业。” 容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问:“你不用帮着家里做事吗?” “宝贝。”闫致摁灭烟头,无奈地说道,“菲姐是菲姐,bruce是bruce,我是我,我们是一个大家庭,但也是独立的个体。你也知道,我不会做一个工作做太久,所以我这段时间忙的事,都只是友情协助而已。” 容柯突然发现他和闫致的思维模式不太一样。 很显然,闫致有很强烈的个体意识,在他眼中,闫菲也是一个受尊重的个体,所以他不倾向于把闫菲的私事告诉容柯。 同样,他也不觉得他是bruce的依附,他的工作只是他生活的一部分,甚至优先级低于生活,因此他没告知容柯自己工作的主要目的,一是有闫菲隐私的原因,二是他觉得不重要,而不是有意欺瞒。 “所以你,”容柯也抽完最后一口烟,问,“做我经纪人也不会做太久?” “不。”闫致竖起左手,用手背朝向容柯,晃了晃手指上的戒指,“这是我终生的事业。” 在跟上闫致的脑回路后,先前被撞散的气现在是彻底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