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说:“比别的女人难哄多了。” 别的女人只要钱,也只需要有钱,花钱。 可这能怎么办,算起来,得是三小姐屈尊降贵怜爱了他,钱花不出去,还要陪着玩,陪着哄。 小孩原来是这样麻烦,李京肆懂了,可怎么好像同从前来来往往图个新鲜劲的女人不大一样,也挺有意思。 姜语忽而冷下脸,怨怼一句:“骗子。” 李京肆太阳穴一跳。 “连我都难哄,你以前的莺莺燕燕,该是什么纯白小花?” 李京肆偏开脸,回味一阵,垂眼笑说:“所以这算哄好了吗?” “这算便宜你了。” “那现在,你要怎么让我高兴?” 扑棱一股风,姜语从桌沿滑下去,大喇喇跨坐那片柔软,腰上的大掌也顺势拢上来。 “你还在发烧,刚刚吃过药,忘了?”这男人倒矜持上了。 “你真在担心我吗?”姜语眼神比他更无辜,近挨几寸,鼻息喷薄萦绕,“可是你好烫,你一点也不真诚,都要把我烫死了。” “……” 暖灯里,他眼色更深,额间突起隐隐几道青筋,鼻腔里涌动的气息滚热,急促,喉咙愈加得干燥,郁闷,半阖眸子将她死死盯注。 “你不想试试,发烧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吗?我也很好奇呀。”她用那么纯真的眼神、语气讲出来,让人即使生了邪念也要自觉罪恶。 她就是天生的媚骨,穿得再保守纯白,遮不住眉眼里的风情。 李京肆感叹她胆子实在大,又或者确实敢玩,“不怕出事?” 她当真没想过怕,不知道是清醒还是糊涂,鼻尖蹭上鼻尖,鼻息淌过鼻息,“那你最好有能耐让我怕。” 她从无所谓。 她要拉着他一起坠。 第7章 雅居最早的旧址是一处作于祈福的寺庙,地理位置极佳,还做过旅游客栈,兜兜转转被李京肆收入囊中。 它本该是静心养神的隐居之所,雅致单一的设计格调也调动人怅然心境。 大概很难想象——在肃穆之地,行荒唐之事,是怎样一种,对圣洁的亵渎与过分疯狂。 幽幽茶室,一面水墨丹青屏风遮住朦胧旖旎,两簇身影紧挨交叠,少女挺直的纤细腰背压抵到桌沿,没有遮挡硌在皮肤上,细微一声叫疼,纤长葱指掐陷在紧厚双肩,用力到指骨泛白。 身下动作的人止住,绷紧挤撑的肌肉承托着她坐上桌,半温半凉的,倒流的茶水沾覆雪白皮肤。 姜语抓覆的指节放松,几道触目惊心的红痕彰显此刻放纵的脏污情y。 男人两瓣薄唇引着气息寻过来,自然略过红唇,往颈下深探。 他们从不接吻,是这段不正当关系存在必要的默契。 “你其实不是个太正经的人,这种地方你也玩得起来。”她气力虚浮,却语调得意。 闷闷的声音传上来:“啊……同类相吸?” 既然她要讲他,他就把她拉下来,和他放在一杆称上衡量。 姜语哑声笑:“或许吧,瞧瞧,你身边人知道吗?你伪装正经的皮下有这么原始分裂的一面。” 她居然还在这时不知死活地口头上占风头,咬在那儿的力道刻意重些她才知道哼唧,推着男人肩膀,劲力堪堪分离几分,声音嗔怒:“咬那么重干什么?半辈子没吃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