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当然:“我没有道德,你也没有。我们天生一对。” “天生一对?哪种一对?床上?”姜语笑出声来,纵然被压着,纵然不占据主导位,她那副骨子里傲气没有磨灭一点,她微扬着脸,直白地嘲他:“以前怎没觉得你这样浮浪。” 李京肆静凝着他,欲言又止。最后闷笑,字字加重音:“你这张嘴就不适合说话。” 姜语笑得比他放肆:“有本事——” 笑意堵塞进喉管,一股闷热传导席卷进来。他们接吻的次数屈指可数,体验感记忆犹新,唯独这次,暴戾恶劣,是开始几秒就逼近的窒息感,她的软舌被绕起纠缠,神经随那股黏腻滚热发胀扩散,叫她一个字也蹦不出完整的音。 自从得知这人身份后,姜语每每都有种踩在云里的虚浮感。这关系拼拼凑凑,是上不得台面的,睡了哥哥,和弟弟结婚。 荒诞不经。 有时候她也会想,自己是不是和他一样沦丧的迷途人,她方才居然也能作出无所顾忌,甚至去点他来应话,期待他难下台。此刻竟也不会决绝推拒,由他逾越。 或许本质上他们就都不是什么好人,像最开始她说的那样,他们无比虚伪。 这吻缠绵悱恻,是直到最后时刻才柔下来,他会轻勾上他舌尖,慢慢吸吮,渡气,忘情之际,那戴有指戒的粗磨掌心从裙背束带绑缚处游进。 临到将要不可控,姜语狠狠一把推开了他,去整理被扯开的束带,嘴里低语咒骂:“老变态。” “新昵称?让我挺不适应。”李京肆笑说。怕是活这么半辈子,无人敢当面喊他全名,更遑论骂名。 他眼尾压着很低,游荡在她整理裙衫的动作间,暧昧不清。 绑带再束利落,姜语挺起胸膛,搭他双肩一推,脱离被绝对压制的密闭,眼底不冷不热:“刚才叫得顺口,碰我的时候,就没想过我是你弟妹?” 李京肆微挑眉:“你总归是跟我更亲密合拍。” “那我要嫁的也是他,跟你也没关系。” “随便。”李京肆偏头微仰,作不在意态度,“不过现在我们该商讨另外件事。” “?” 说着,拇指摁她锁骨,掌肩处,再逼近过去,见她那种岿然不动的气势总算一些动容,有点得意之色,笑眼贴她耳际:“你都玩了我这么久,一句分别便算了?” 姜语哼声:“你不也骗了我这么久。” “那咱俩彼此彼此吧,谁怪罪谁呢?” 姜语偏头笑声都附着他身上的热息,挑逗再直愣愣看他:“所以你是舍不下了?偏要扔了这张老脸来跟我玩点下流苟且。” “我没有道德自然也没有脸皮。”李京肆歪头说。 姜语皮笑肉不笑咬咬下唇,再骂出一声:“老变态。” “我会习惯这个称呼的。” 李京肆摁在锁骨的指腹上移,越过喉间,直掌下颌,“只是现在我有些腻不了你,你呢?怕也只表面冠冕堂皇,心底也是留恋?” 姜语征了征,看着他,一时咬不出半个字音。 他最懂她心思,从最后一夜,她向他告别,一粒药物下去不顾后果开始。 即使她离开地果断,即使她自控能力极强,有些诱惑仍旧难以经受。 比如他的主动。 再比如,他邀她一同坠下她预想过的那部情.色影片里的欲望深渊—— “要不然我们继续好了?就这样以你认为肮脏的,污秽的关系。” 第22章 暴雨侵袭稍刻, 在姜语出会场时转了小雨。 站雨前,姜语静默着缓了许久。 看向细密雨珠里远远的夜,更远的, 她看见了丈高的围墙, 四四方方, 作为偌大内院的尽头, 那比夜还远。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