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肆才反应,看着她,手又顺去她腰肢,往怀中揽进了些,“是要跟我翻旧账?” “才没有,我在跟你怀念曾经。”罢了她还要凑近他,温热融在他身上,一字一顿叫他:“阿、肆。” 轻佻俏皮的撩拨语气。 李京肆头疼,哭笑不得:“你这么叫,是比脱光了站在我面前还撩火。” 姜语伏在他肩头笑,又去捉他视线,“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在撩火呢?” 他眼神又一滞,相视几秒,似在问她:你确定了? 她仍旧笑意吟吟,吁出的滚烫声息轻弱,是非要将他这幅正肃模样抽丝剥茧地拆开,再能见其下崩裂的原始冲动。 见他没接下去反应,她张口,又是要叫,这回没声儿,是腰间掌心束紧力道,那股寒凉朔风气儿裹挟压覆来,化在唇齿间。 他吻得丝毫不温柔,迫切的卷弄润湿她整个舌腔,一面将她推向床头,抵稳,跪跨上床,着手脱大衣,扔地上去。 要按早先的频率来,一算都不晓得素了多长时间,急火攻心,谁也耐不了片刻。 与他交颈缠吻间,姜语主动腾出手去帮他解,一下一下吻他喉结。 摸着黑,两只手游离至腰间,眯着眼扯了两下,要把这辈子的耐性都耗在这,就是拨不开,姜语气死了,抬头瞪他:“你tm,系那么紧?” 李京肆憋着笑,握住她两只手,他掌心似被她蕴热,宽大得轻易就把她包裹,沉着齁重鼻息,告诉她,得这么解。再覆盖着她,指节张动,三两下摁开。 又去摸开了床头一盏暖灯,转头之际,顿觉两只手搭在肩上使力,往后推压,他不过奇怪几秒,很快顺应了她,倒下去。 她站起来,踩着他趾高气扬地,揣着坏心思揉磨。就这股与生俱来的傲气,似乎一直没变。 李京肆无奈笑声,便由着她,抓她纤细脚踝,往边上扯下去,那腿折曲,没了着力点,跌坐,只来得及惊叫声,他再寻到她后颈一拉,脑袋压下,唇舌侵入。 时不时荡进微风,飘在姜语半湿的发丛间,遮住半边脸色,不知哪时她额前汗液滴落到他颈边,他愣下,轻笑又劝她,喊她乖乖,说累了就下来。已经不知说了几次。 她都要使劲推搡他,瞪他这般“瞧不起”的眼色,又被他两句浑话挠耳,她要骂他,他便倾身来吻,密密匝匝地将话顶进舌腔深处。 姜语还发现,他太喜欢阿肆这个亲昵称呼,来来回回要哄她叫好几声。 有些时刻,她甚至梦回从前。 那时,她当真以为这仅是一个名字。 夜极深,窗外风霜渐盛,与室内暖温相斥。 几枝翩动玫瑰吹落些花瓣,飘出盆外,落在地上,卷到轻晃床前那盏灯火映下的幽幽叠影。 第62章 混战持续到后半夜。 有了在浴缸里接受李京肆帮她重洗个澡, 她差点站不起来的前车之鉴,披睡袍时麻溜地躲他八丈远。 李京肆笑得没边儿,将敞开睡袍系好, 跟在她后边出了浴室。 地板干净, 姜语是边脱鞋光着脚往床边走, □□在动, 灵魂早飞了的惘然状态。 李京肆弯下腰给她捡鞋,一步跟一步,见她几乎是把自己掼床上的,笑了声:“是谁白天跟我得瑟?” 她猛地转头瞪他,骂声都没劲儿,转回去,抽他的枕头,向后抛。 是没抛准的,他特意歪一步去接到手里, 笑说:“脾气还大。”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