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他手上的包,总觉得有些眼熟。 那不是……之前夏昕怡背过的吗? 阮寒星下意识抬手拦住男人,皱眉问道:“你好,我是来找夏昕怡的。请问她是住在这里吗?” 男人的面色顿时急剧变化。 “什么夏昕怡,不知道,没听说过这个人。” 他的态度极差,甩手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这里没这个人,你找错地方了!” 找错地方了? 眼眸微沉,阮寒星还要再问。 就在这时,旁边小院的房门被推开。 一个胖乎乎的中年妇女端着盆水倒在门口,见到男人就笑着打招呼:“小李要上课去啊?昕怡呢?让她来我家……” 男人的脸色顿时一变,抓着包不知道是心虚还是什么,拔腿就跑。 阮寒星毫不犹豫地飞起一脚,踹在他的腹部,带着几分冷意:“你去哪儿?” “我,我急着上课,要迟到了!” 满脸慌乱,被称作“小李”的男人眼神闪烁,色厉内荏道:“你,你干什么?你是什么人?!你这样,我要报警了!” “你不是说不认识夏昕怡吗?”阮寒星嗤笑:“你在心虚什么?” “小李啊,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倒完水的中年妇女还没走,看到有热闹顿时八卦地凑过来。 一双眼在两人的身上反复徘徊,一脸凑热闹地道:“这是谁啊?找昕怡的?你跟昕怡又吵架了?我就说,你哪儿能老跟昕怡动手啊……” 动手? “阿姨,我是夏昕怡的朋友。”阮寒星心头微动,脚下踩着男人,勾起点嘴角:“过来找她有事。这是她的男朋友吗?他两经常动手?” 中年妇女目光在她的身上溜了一圈。 本来还想多打听点八卦,对上她黑白分明的眸子,不知道为什么就说不出话来。 缩缩脖子,带着小市民独有的狡黠,她缩缩脖子道:“是咧……小夫妻过日子,吵吵闹闹多正常。我,我家里还煮着饭呢,有什么事儿你问小李吧。” 说罢,她就端着盆回家,直接“砰”一声把院门给关上了。 既然是夏昕怡的男朋友,为什么要说不认识她? 他带着夏昕怡的包,要去哪里? 就在这时,房内突然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伴随着一声呵斥:“你这个贱人,给脸不要脸!” 嗓音熟悉。 小李的脸色顿时煞白。 眼底闪过冷意,顾不上他,阮寒星快步进了院子。 房间内,刘哥捂着自己被咬了一口的手掌,眼中闪过狠意:“你男朋友都把你卖给我了,你还敢反抗?我看你是还没认清现实。” “啪!” 他抬手狠狠扇了夏昕怡巴掌,大掌毫不客气地撕扯着她的领口,眸光中带着兴奋:“等会儿老子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你,你放开我……不,不要……” 夏昕怡心底里充满了绝望和无力。 她拼命地挣扎,然而四肢虚软无力,推过去的手软绵绵的,不能撼动男人半分。 就连挣扎都显得轻飘飘的,哭喊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她好恨! 她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一心一意喜欢的男人,竟然会为了一点钱,给自己的水里放了东西。 跑不能跑,反抗又反抗不了。 求救无门,无力的绝望让她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掉落。 “我倒要看看,这次还有谁来给你撑腰。” 刘哥狞笑一声,得意地骑在她的身上:“小女表子,以为攀上了霍夫人我就拿你没法子了?就算辞职怎么样,还不是得被老子睡!” 他俯下身,一把扯下她最后一层衣料,急不可耐地撕扯着自己的腰带。 夏昕怡绝望地闭上眼睛。 她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像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猪狗,连嚎叫的权力都没有。 这个世界,为什么要对这么对她? 她活着,难道就是为了受尽苦难吗? “砰!” 就在这时,房门陡然被一脚踹开,外面明亮的天光伴随着房门敞开照射进来。 竟然有一瞬间的刺目。 刘哥的裤子都脱了半截儿,被这声音吓得浑身一抖,恼怒地喝道:“谁?是谁!” “你真是不长记性!” 看到这一幕,阮寒星不禁怒从心起,上前一步一脚将他从床上踹了下来:“你在干什么?!” 看到她,刘哥的脸色顿时惨白一片。 这个煞星怎么来了? 她怎么会来这里? 李文洲那个臭小子人呢?不是让他在外面守着吗? 重重思绪,快速地从脑海中闪过。 不等他多想,阮寒星倏然上前一步,抓着他的前襟将他揪了起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