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错在哪里了?” “……” 他就知道,季霜竹肯定是在哄他,她根本没觉得她一直以来近乎自残的做法有什么不对。 “嗯……我知道错了,原谅我吧。” 季霜竹想了一会也没想明白,只能身子向前探了探,摆出可怜的样子看着贺元隐。 “唉……” 贺元隐又拉过季霜竹的手,催动灵力给她治伤,真是欠她的。 “你原谅我啦?那我想吃点心可不可以啊。” “可以可以,等我弄好您的伤就给您做好不好?” “嗯,你最好了。” 贺元隐去做点心的当,季霜竹就拿着那盆兰草捣鼓,一会望天愣神,一会低头摸摸兰草的叶子。 “师尊,点心做好了,您吃吧,我去修炼了。” “嗯。” 季霜竹拿着点心和兰草独自上了楼顶。她很喜欢坐在高的地方,有时风吹过的时候,她还会举起她的手,轻盈的衣袖在风中飘动,手腕上的铃铛微微作响,谁也不知道她这是在做什么。 瞧着季霜竹上了屋顶,贺元隐便在院子里坐下来开始修炼。 有风吹过,季霜竹一如往常伸出了手,腕间铃铛叮当作响,有一个声音在她耳边低语: “小竹子……带他……不过……消失……” 季霜竹突然皱起眉头,将手放在心口处。 又是那样奇怪的跳动,奇怪的感觉,以前她也能够听到这些模糊不清的声音,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让人觉得不舒服。 不舒服……比在密室里还要不舒服…… 季霜竹下意识地看着院子里的贺元隐想要说自己不舒服,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因为她感到眼睛有点热,伸手摸过去的时候一片水渍。 这是什么?是眼泪吗?自己为什么会有眼泪? 季霜竹脸上带着迷茫的神色,眼中却是泪水不断。贺元隐以前说过,人在很高兴和很难过的时候都会流泪,那自己现在是什么?自己既不高兴也不难过,为什么还会流泪? 那是一种更复杂的情感,是季霜竹不知道的情感。 好不容易止住了眼泪,季霜竹便望着天发呆,只是微风过时,她再也没有抬起手去触碰风。 “嗯?” 余光中,她看到院外有两个人影。其中一个穿着墨蓝色衣裳站着不动,另一个穿着水蓝色衣裳的人倒是走来走去的,不知道要做什么。 贺元隐还没有从修炼中回神,她自己又不知道该如何和人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