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窦老板打个电话呗,好歹有个靠谱客户了,你跟他联系一下,他这么长时间没租出去了,现在心里价位肯定有下调。” 她对王忆掏底:“这店位置好、面积大,本来四十万的年租金是因为装修老化,窦老板自己掏钱做了装修,他起初往外租的时候要的是五十万!” “不过没人租,于是他一步步下调租金,到了今天已经下调一半了!” 墩子沉吟道:“老板,我突然有了个妙计。” “从比例上来说,他一年下调二十五万,那半年下调十二万五万,咱或许可以等半年后再来租,到时候……” “那咱为啥不一年后再来租,到时候不要钱。”邱大年笑道。 “那可轮不到你们了。”燕微雨也笑了起来,“这地方年租金只要能降低到十五万那我们公司就会租下来。” 墩子说:“我们十六万的时候租。” 燕微雨不甘示弱:“十七万的租金我们公司也愿意接受!” “你俩这就卷起来了?”中介店长惊奇的看着他们两个。 墩子说道:“这不是开玩笑、逗乐子吗?” 中介店长掏出手机去打电话。 过了一会他回来,满脸为难:“王哥,老板说你们要是不用他的电器让他拆走那可以降价,要是用的话这是最低价,否则他宁愿不租了。” “那就别租了,砸手里好了。”邱大年冷笑道。 王忆说道:“我不用降价太多,二十万,二十万今天可以签合同、转账!” 中介店长一听这话直接守着王忆打电话,开了免提跟对面商谈起来。 对面最低让到二十三万六,说是装修和换中央空调、全套灯具耗费了太多的钱。 王忆跟中介店长低声说:“我不押一付二,我押一付三年半,剩下的七年多合同我分两次给他执行完,21万8,也是好数字。” 一听这话,中介店长心顿时稳住了。 双方都有退步意向,生意能谈! 最终就是王忆的提议,酒楼原租赁合同的剩下年限分两次执行,每年租金21万8千元。 这酒店挂在了邱大年的名下,墩子要做收藏品公司的法人,这样才能更大的发挥他那张残疾人证的价值。 至于为什么不把所有资产都挂在他名下? 很简单。 工商税务又不傻,占点便宜就得了,还准备挖社会主义墙角、薅社会主义羊毛呢? 王忆直接给邱大年转账了一百万。 邱大年人老实,管账他放心。 墩子志得意满的又拍照又录像。 他给王忆解释说:“我前些天跟我家里人说了,让我哥和妹过来给我打工,他们都以为我要拉着他们去干传销。” “我哥还问我,是不是传销上缺厨师,所以要把他骗过去——真他娘的扯犊子,要是有传销这样的好机会我拉着他那饭桶?我自己去干啊,对不对?我给自己先找个管吃管喝的地方!” 王忆能说什么?只能为他鼓掌。 你好棒棒,你好赞赞,你好吊吊。 一式三份的租赁合同生效,距离饭店营业还差得远。 王忆让邱大年慢慢来,先把员工住宿环境搞起来,然后慢慢的试营业,查漏补缺,赚钱不着急。 于是邱大年拿出手机开始语音速记:“找保洁来好好收拾——算了,卫生我和我媳妇、墩子自己搞,上面纱网得换,都已经拉丝老化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