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人多,有本事,你们帮帮我家吧。” “那一百五十块钱是我家里、说实话吧,是我男人今年出去做工攒了半年才攒下的钱,这个月初人家掌柜的刚给他开支,开了这一百八十块、剩下一百五十块,手还没有焐热呢,叫人一下子给骗走了!” 听了她的话王向红大吃一惊,问道:“什么?一百五十块?不是被骗走五十块吗?” 黄庆沮丧的蹲在了地上,说:“一百五十块,一副药是五十块,我媳妇要了三副,然后是一百五十块。” “前面是我媳妇怕挨揍,联合我娘骗我说是五十块,其实是一百五十块!” 黄庆媳妇也蹲下了,抹着眼泪甩着鼻涕说:“你说这些骗子怎么这么害人?” “一百五十块呀,我男人今年出去做工省吃俭用省了半年才攒下这钱,让他们一下子给骗走了,一下子给骗走了!” “你说、你说,这是要我命啊,他们哪里是送子观世音娘娘派来救我的?是阎王爷派来收我命的……” 黄庆烦躁的扔掉烟蒂说:“行了行了,哭回家哭去,别在王支书这里哭,烦人。” “你说你精明一辈子,平日里我从你手里抠二分钱都抠不出来,结果这次可好,嗯,这次可好,让人家把家底一下子给折腾空了!” 王忆不愿意管多宝岛打械斗的烂事,可是这种骗子坑害老百姓的事他却看不过去。 于是他说道:“你们两个先别哭也别吵,这件事慢慢说,这样,先去办公室说吧。” 他去办公室里对多宝岛的人说:“老少爷们、嫂子婶子,你们先领着老的小的回家吧,这事我们支书对去县里打听打听,他又不是国家领导人,不可能一句话就让城里把人放了。” “再说了,现在都是法治社会,不是以前封建社会什么都是皇帝说的算,现在哪怕是领导人也不能随便放犯罪分子。” 这些人不想走,拖拖拉拉、哭哭啼啼要他们给个说法。 王忆不耐烦了。 当初打械斗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让自己家里的男人给个说法?你们不是挺为自己家里男人能打而感到骄傲的吗? 哦,现在违法了犯罪了,公安机关抓人了,你们开始后悔了? 撞墙了知道拐了,鼻涕到嘴里知道甩了? 晚了! 他指着外面说:“金兰岛上有一户人家让骗子把家底骗光了,现在活不下去了,我们要开解人家两口子,你们快别在这里添乱了!” 多宝岛这些人泪眼婆娑的看向王向红,说:“王支书,你给句话呀,你给句话我们就走。” 王向红挪开眼睛看向窗外,说:“在当前的激烈国际形势下,我们群众要紧密的围绕在党的周围,提高警惕、加强战备,随时准备打击胆敢来犯的侵略之敌!” 众人一听这话懵了:“啊?” 王向红嘀咕说:“你们不是让我给一句话吗?我这不给你们了?” 王忆差点要哄堂大笑。 老支书还挺幽默。 老支书这会很为难也很心烦,便挥挥手把人给轰走了,让黄庆两口子进屋里。 王忆给两口子倒了凉白开,说:“你们把事情仔细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黄庆媳妇看到王忆热情招待自己两口子,顿时感觉找回钱的事有指望了,便迫不及待的说:“事情是这样子的……” 就在几日之前的晌午头,金兰岛上突然来了两个人。 一男一女,男的是老人,大概七八十岁,白胡子、白头发是瞎子,穿着道袍、戴着道冠。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