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斯说着又报告另一件事,“我今天刚让人查出,西蒙跟一名非法商人接触,那个非法商人是种植罂粟的人。”黑斯说道,“虽然不知道西蒙的目的是什么,但他的底绝对不会干净,他肯定在背后做什么犯法的事。” “太麻烦了。”柯罗韩特站了起来,“珀切福斯家族人怎样我没有兴趣,我如今在皇宫唯一要做的事,就是在投票选举上胜出,看看我母亲那难看的脸色,呵呵呵,想想那才有趣!” 看着这个不想管闲事一心想与女王斗狠的王子,黑斯只能叹气。 其实,他们王子若真要认真起来,也许早把王位夺过来了,只是,他们王子就是想按女王的方式,赢给女王看! ——这是他对女王那个母亲的最大报复! “王子,我还是想进言,其实你与陆白艾尔他们联手有好处。”黑斯鞠下头说,“如果现在这个西比拉公主是假的话,艾尔也一定会与你联手,而且要是能交上陆白那个朋友……” “那些过来探望母亲的王室成员,都走了?”柯罗韩特斜躺在锦榻上,懒懒地问起另一个问题。 见他不听劝告,黑斯只好无奈垂下眼睛,“是的,王子,都走了,但我听到消息,珀切福斯候爵今晚似乎回来了,他明天应该会来皇宫探望陛下。” “哦,母亲最忠诚的候爵回来了,母亲她大概觉得胜算又多了一分吧。”柯罗韩特脸上微微冷下去,手中那一本书在她手中几乎要被捏成粉末,宛若想将女王的心愿提成粉末。 “就算这样,西比拉公主也未必能赢。”黑斯扶了一下眼镜说,“且不说支持王子的内阔幕潦多,按西比拉公主当着那陆少夫人的面邀请陆白跳舞一事来看,陆少夫人应该与西比拉公主并不和,陆少夫人那一票未必会投给她。” “呵呵,差点忘了这事。”柯罗韩特优美地笑起来,“这可是我那个‘冒牌王姐’做昨最蠢的一件事,不过难怪,都说爱情使盲目,我想这个‘冒牌王姐’一定是眼瞎了,不然,又怎会看不到陆白眼里对她的厌恶以及母亲当时的气急败坏……” “这是她露出的最大破绽,因为原来的西比拉公主绝不会做这种事,更别说在艾尔面前。”黑斯说,“无论这个‘西比拉公主’是谁,但她决对是一个喜欢陆白的女人。” “说到喜欢陆白的女人,我倒想起一个人。”柯罗韩特眼底升起一丝恶作剧的笑,“如果是那个女人的话,那就有好戏看了。” “王子指谁?” “你记得原本意大利的南宫家族有两个小姐么?”柯罗韩特说。 黑斯想了一下,“记得,是南宫焱烈的妹妹,意大利有名的贵族姐妹花,但南宫家族出事后,那个南宫二小姐去了z国经营着南宫家族最后一家公司,南宫三小姐目前下落不明。有传言是被陆白囚禁……” 说到这,黑斯猛地一顿,“王子是说?” “呵呵,所以说有好戏看了嘛。”柯罗韩特撑着额头,姿态慵懒而惬意地晃着一杯酒,酒杯昂贵,镶满宝石。 黑斯叹了口气,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