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贞贞心中将高夫达鄙夷要死,就这么一个蠢货,也就是会投胎,竟然蠢到要死了,还不知怎么救自己。 陆贞贞叹了口气,转身就走。 高夫达急了,“你不是说来救我的吗?方法呢,方法还没说呢!” 陆贞贞远远的声音飘了过来,“高公子,天香楼一夜千两的消费,似是你无力承担的用度,谁替你出的嫖资,那这个出钱的人,就是主使者,你充其量就是个雇佣的帮凶,这罪名的轻重可是不同的。” 陆贞贞缓缓走上台阶,铁门再次被打开,一股新鲜空气扑面而来,她迫不及待地大口呼吸了几下,身后,她听到高夫达大吼大叫的声音。 “来人啊,我要检举,我要揭发,我是被人指使的。” 陆贞贞嘴角微掀,身影彻底消失在牢房当中。 素锦见县主出来了,忙拿了玉瓶兑了香露的水,用新鲜采折下来的柳枝沾了,往陆贞贞和红绸身上洒香露。 “县主,这种地方以后咱们还是少去,晦气,染了一身的脏污,人是要倒霉的。”素锦煞有其事地往两个人身上洒香露。 露贞贞一闻就闻出来了,是她送给素锦的那瓶茉莉香露,平日这小丫头都舍不得用,这会倒是不怕浪费了。 “小古董,就你这里的讲究多。” 素锦洒完香露,掩饰不掉的心疼,扶着陆贞贞上车,“县主,您一定来此,事情可是办成了?” 红绸闻了闻自己一身有点熏人的花香,不太适应,“我是越来越佩服县主了,这事要是顺利,说不定一石二鸟,不,是一石三鸟,这赐婚的事都能做废了。” 素锦听了欢喜出声,“真哒?那可是太好了,司徒峻那个家伙,心眼都是黑的,眼看着婚期越来越近,他也不想着抓紧下聘,就想着怎么欺负咱们县主,这婚事早黄早好。” 陆贞贞看了一眼周遭环境,这里可是大理寺,话不能乱说的。她低低叱责了一句,“回府再说,隔墙有耳。” 这件事情,已经让申佳音注意到她了,绝不能再给自己树敌了。 陆贞贞才回府,陈氏遍急匆匆地找寻过来,看那样子,竟是哭过。“二婶,可是家里出什么事了?” 这两日她忙 ,没顾到府上发生的事情,此时见到二婶的样子 ,心不由得也悬了起来。 陈氏本压下的悲愤之意,经陆贞贞一提,那份难过和担忧又涌了上来,“府上一切都好,是我那位大哥——”她说着,人就有些哽咽不成声。 素锦忙斟了一杯茶给陈氏,陈凝枝喝了一口,缓了一下情绪,这才能继续道。 “大哥不知中了什么邪,竟然偷了父亲看管的钥匙,将银票偷出来也要入淮家的胭脂生意,家中传信过来,说父亲被他气得一病不起,怕是要不行了。” 陆贞贞看向红绸,她知道,京都的这位淮禀安是琰的下属葛新假扮的,真正的淮禀安被狱督门控制起来,陈家的钱也都存在万利银庄,按理,陈家不会有投资风险一说啊! “二婶你别急,这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