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呢。” …… 严如松最近觉得特别不顺。 婚礼出事后,他接二连三在纪真真手里面吃瘪。 今天去见纪真真还扑了个空,再去家里说来到卫生院,等到远远瞧见纪真真,正要上前打招呼时,就看到她对面站的人,心下大惊赶忙闪身躲在墙角后。 稳了稳心态,严如松怕自己看错,又伸头瞅一眼。 确定是乔家的乔月兰,瞬间心如擂鼓,脑海中闪过一万种纪真真知道真相的可能性。 一旦知道真相,纪真真为什么悔婚,为什么这么恨他,甚至对他推出来的亲生父母都不管不问就全部都能说通。 这一刻,他要上门找纪真真谈的事情变得无足轻重,他需要见到父亲,把情况表明立刻停下一切计划。 脚步虚浮地朝外走,恍神间撞到一个人,严如松心不在焉地说声对不起就朝外走。 被撞的罗平汉捂着伤手,疼的龇牙咧嘴,看那没规矩的小子咕哝一句就跑,冷着脸大步追上去。 刚跨出卫生所大门,还有两三步就能追上人,就瞧见一个眼熟的小子冲过来,跟撞他的那人碰面。 “可算找到你人,江建问你事成没?人被抓好几个,咱们得速战速决,不然等姓纪的一家子报警后可就难了。” 罗平汉伸出去的手立马停下,收回脚闪身躲在门后。 他想起来,刚刚跑来的那小子是早上跟他打架,趁他不注意跑掉的几个人其中之一。 回想两人说的话,刚刚撞他的那混小子就是背后指使的人? 罗平汉磨了磨牙,胳膊上的疼都被他忽略掉。 好小子,这是被他抓个正着。 他歪头看一眼外面,俩人边说边走,话已经听不清楚。 纪真真告别乔家月,看到跟做贼一样贴墙站的罗平汉,有点疑惑地靠近。 “我好了,你站在这干嘛?” 罗平汉敛神,“想跟你说一声,我还有点事要处理,得晚点才能陪你回家。” “没关系,我自己回去就好。” …… 罗平汉叮嘱过纪真真回家多叫两个人就先一步离开。 顺着刚刚那两人离开的方向,转弯就瞧见街道上还没消失的身影,打眼扫了两边吊儿郎当晒太阳的小子们,眯起双眼阔步前进同时,吹出一声尖亮的口哨。 原本还躺着的小子们立马站起身,瞧见罗平汉这样吓一跳。 “这怎么回事?谁打的!” 罗平汉伸手指着前面,“把那俩臭小子给我拦住。” 严如松走着走着发现不对劲,身后逐渐多起来的脚步声让他不安。 一回头,十几个壮汉凶神恶煞地跟在后面,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原以为是他挡了道,不由自主地闪身靠路边走,却在下一秒被他们包的严严实实的,这才明白,人就是冲他来的。 严如松很快冷静下来,“你们求什么?我能满足的就都给你们,只求放我离开,我也绝对不会报警。” 怕被纪真真发现他跟这伙人有勾当,车是停在这条胡同尽头的那条路上,那里隐蔽。 这年头社会治安不好,但是他成年后就时不时跟父亲跑运输,一趟成百上千里,路上多的是打劫的。 他直接划条道,等对方提要求。 “什么都满足?”罗平汉瞅一眼身边人。 对方立马会意,拍了拍啤酒肚讥笑道,“爷爷今天不爽,看你这脸长得跟我孙子一样,就忍不住手痒痒想揍你出出气。” 说话间拳头就冲严如松脸上砸去,严如松想躲,却被其他人给生生按住。 “住手!” 严如松高昂的声音喊出来,得到的确是如雨点般更加严密的拳头,还专挑身上的痛处打。 “谁让你来的!”不是打劫的人,那就是同行买凶? 严如松脑子快速转动,寻找可能离开的方法。 罗平汉伤了胳膊,如今也不动手,就光明正大的站在边上,垂眸睨俩人一眼。 疼痛刺激记忆,跟在严如松身边的人忽然想到什么,立马尖叫着喊,“是早上帮纪真真的男人,就是他把兄弟们抓起来!肯定是纪真真怂恿她这相好专门来找人报复的!” 这人是江建找来的,根本不知道严如松跟纪真真曾经的关系,直接将自己脑补的关系给说出来。 如果不是相好的,早上才不会那么拼命。 严如松瞬间脸黑如炭,透过胳膊缝隙看向罗平汉,眼神中弥漫着浓郁的敌对之意。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