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喜: 圣命难为, 他不得不接过来,自从国师大人消失后,陛下的脾性是越来越古怪,也越来越难伺候。 他将菜叶放在口中嚼了几下,出乎意料的并没有苦涩,而倒有些清爽, 再细细品味后, 竟有些甘甜。 金辰兔眼巴巴地看着菜叶子,颇为渴望。 大襄皇室果真是穷到一定地步了, 一代帝王竟然要跟一只兔子抢白菜! 慕襄躺在摇椅上看着香香, 语气幽幽:要怪就去怪你绝情的主人,走都不把你带走。 香香: 如果它会说话,大概会说, 他不是也没带你 尚喜在一旁摇着扇子,倒是觉得今日陛下心情不错,否则不会在下午这个时间躺在庭院里休息。 似乎感觉到香香内心的愤怨,慕襄瞥了它一眼,接过尚喜手中的扇子说:给我看看,它是雌是雄。 香香直觉不好,连忙往其它地方冲刺,尚喜奉圣命去追,一人一兔围着庭院跑了半炷香的时间都没个结果。 香香估计是跑昏头了,忘了慕襄才是那个发放命令的人,被尚喜追得毛都炸了,猛得往慕襄怀里一跳,兔头就往慕襄臂弯里钻。 下一秒它就身体一僵,直接被拎了起来,慕襄给它翻了身:嗯不错,是只雄兔。 尚喜也累得气喘吁吁:还是陛下厉害,连灵物也要臣服在陛下的龙威下。 香香摊在慕襄手上一动不动,装死。 慕襄托着下颚认真思考了几秒:你说把它送去蚕室溜一圈如何? 尚喜一愣:这奴才倒还从未见过给兔子净身 那今天给你开开眼。慕襄话是对尚喜说的,眼神却看着香香,直接把它看得毛骨悚然,免得以后还得给它找媳妇儿。 香香听不懂他们在讲什么,什么蚕室什么净身,但却直觉不好,连忙挣扎起来,叫声中带着满满的悲愤。 还有王法、还有天理吗!这里有人虐兔啊! 尚喜看破了慕襄也就是口头说说,于是试探道:那奴才带它去? 果然,慕襄又道:算了。别失血过多死了,等孤找申太医商议商议可行性。 尚喜应声,连忙说是。 香香感觉自己似乎暂时没了危险,趁着慕襄不注意挣扎着跳到小石桌上,吃起了剩余的菜叶,呜呜太美味了。 尚喜乐呵呵地看着陛下嫌弃地看着兔子的样子,虽然眼神冷漠,但也没真把它赶走,还给了它一根萝卜。 这半月以来,慕襄每每神色阴郁时,都会去威胁一通这只兔子,什么炖啊煮啊,大卸八块都是小意思,只是也一直都是口头说说,从未真的实行过。 等香香吃饱了,慕襄难得温情地把它抱进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撸着:你说,国师这会儿会在做什么? 这 尚喜大气不敢出,噗通一声跪下:奴才不知。 慕襄瞥了他一眼:这么紧张做什么?起来罢,孤又不吃人。 尚喜能不紧张吗,这是半月以来,他家陛下第一次提起国师。 他依稀记得国师失踪那日,陛下在养心殿中发了好大的火,周围桌椅,瓷瓶什么都砸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