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忙呢。” 宋四丰断言:“咱们儿子肯定是在害羞。” 不然巴巴的要去送人家姑娘干嘛? 还是个漂亮姑娘! …… 片刻后。 宋四丰摆手:“算了算了,咱们还是像以前说的那样,不操心不操心哈,这儿孙自有儿孙福,咱们不逼他。” 江氏剪下一朵山茶花,闻言点头,“是这个道理。” 对于宋延年的亲事,他们一家人都是有默契的,那便是随他的缘分,有那是福分,没有他们也不强求。 江氏叹息了一声,“这修道好是好,但也有不好的地方。” 父母老去便罢了,那是生命的人伦,悲伤的是妻儿也老去离开世界,然而时光却在他们延年身上停留…… 宋四丰跟着叹息了一声,“是啊。” 做他们儿媳妇也苦,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相公一开始是同龄人,然后是弟弟……到最后鹤发鸡皮时,身旁人仍然是青葱少年人的模样。 纵然感情再深,也经不起这样的软刀子磨肉! 宋四丰打了个激灵,连连摆手,“算了算了,咱们别管这摊子事了,我昨晚那是喝多了,瞎胡咧咧的。” 这多喝水也一样是喝多! 没毛病! 江氏心有戚戚,“是这个道理。” …… 城南,文家小院。 李大牛和大钱几人身披玄色大氅,腰间别一把弯刀,气势汹汹的朝文家小院走来。 昨日风大,今日却是一日艳阳天。 李大牛抬头看这明媚的日头,目光转向前方的文家小院,慢慢的落在那扇熟悉的窗棂上。 在这呵气成雾的天气里,他的手心硬生生的冒出一把的汗水。 大钱诧异:“大牛,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一脑门的汗?” 李大牛一摸。 果然!入手一片沁凉。 他不用铜镜看,也知道自己此刻的脸色应该是惨白惨白的,十分难看。 “没,我没事。” 大钱:“行,你有什么不舒坦的,到时吱一声,兄弟扶你到旁边休息,眼下正事要紧……这文安班主罪大恶极,方才宋大人说了,他手上有好几条命案。” 说完,他回身挥了挥手,压低了声音。 “大家伙儿跟上,都给我警醒一点,这文安定然凶悍得很!不要受伤喽!” …… 片刻后。 众武侯看着趴在地上闭目颤抖,周围满是屎尿的文安:…… 说好的穷凶极恶呢? 这完全是一个小可怜啊。 他们随便来一个人,单手都能将他捉拿归案! …… 李大牛踩着屎尿走了过去。 他深吸一口气,这才拎起文安的长发,阳光下,文安有一张娇媚的女子小脸。 李大牛的手抖了抖,随即拽得更用力了。 因为吃痛,文安长长的羽睫微微颤动,阳光下似一只多情又撩拨人心的黑翼蝴蝶,振翅欲飞。 …… 面对这张脸,李大牛这下是完全没有了怜香惜玉的心情,他的手很稳,心里却在尖叫。 变态变态变态!王老爷说得果真半分不假! 差点,差点……差点他就上当了……那日要是捡了那把木梳…… 李大牛不敢往下想。 …… 众武侯大惊,“嗬,这不是文安班主吧,这是谁!” 话才落地,就见阳光照射下,那张小巧的脸如黄泥一般的化开,一点点的变成男人的脸。 张谷安一行的武侯哪里见过这等阵仗,各个骇得往后倒退几步。 “这,这……这是哪里来的怪物!”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