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捞无止境,家财万贯,来到了番禺后,一个个置办了家产和田地,番禺的田价,一下子翻了一倍。 这倒很好的刺激了番禺的市场,想来赋税能多收上来不少。 朝廷上,对于这些降臣不以为意,反而开始讨论如何给予李都督奖赏了。 有功不赏,寒了功臣的心,更何况,还是一条猛龙,若是不如意,这个恶果,谁也担当不起。 此次朝会,依旧是在南宫中,在京的朝官,几乎都到位了,把宫殿堵地满满当当,从上望去都是人头。 天灰蒙蒙的,还未及大亮,高坐在皇位上的刘鋹,也忘记,时隔多久才有如此多的人,一时间有些呆了。 李嘉则没有发呆,他穿着一品的官袍,佩戴着金鱼袋,穿着长筒皮靴,头戴厚实的毡帽,这十月份,岭南天气也冷了,比后世冷了许多。 许多低阶的官吏们手持竹制笏板,只能站立在陛下,笏板冰凉凉的,握着难受,又吹着寒风,瑟瑟发抖,甚至不敢抖得太明显,因为那群御史大夫们可眼尖的很,一个殿前失仪的弹劾总是免不了的。 御史大夫们一丝不苟地握着笏板,袖中藏着笔,双目不断地横扫着文武百官,想在自己的笏板上记录上一个,明日好弹劾。 站立在宫殿内的,基本上都是五品以上的朝臣,双手所持着是象笏,瞧着这上百号人,李嘉不由得心惊。 这些人都是象笏,用象牙做成,加在一起,可不是一笔小数字,朝廷耗费太大,难怪清朝要废弃,官服上有宝石,再供应象笏,开支太大了,国库真供不起。 心态一正,对于这种端严肃穆的场合,李嘉分外的适应,或许是已经成为掌握规则的人…… “臣请命,李都督讳嘉,南下安南,收复高祖之时故土,理应奖赏,以不寒功臣之心!”一个小官员抢先说道。 “臣附议——” “臣等附议——” 一时间,这仿佛是个信号一般,噼里啪啦的,朝堂上一大片人附和着,李嘉站立在前方,感觉这气势惊人。 毕竟,那几位宰相,也很识趣地低头附和。 李嘉都如此,高坐在皇位的刘鋹自然更是心惊胆颤,吓得脸都白了。 “李都督收回了故土,自当嘉奖,不知该如何?”刘鋹颤巍巍地问道,目光飘向了李嘉。 “自当封王,无以王爵,难以奖赏——” 此时,存在感一直薄弱的潘崇彻潘副都督,立马瞪大了眼珠,又撇向了老神自在的李都督,未曾想到,这位年轻人竟然把控朝堂到如此地步。 到现在,还未有一个忠臣进行驳斥,先帝啊—— 这时,政事堂首相钟允章站立出来,令潘崇彻虎躯一震,精神抖擞起来,国家还是有忠臣的。 “臣,附议,王爵之赏,甚是妥当——” 噗呲! 潘崇彻喉咙一甜,这老匹夫,竟然忘却了先帝之恩…… “既然如此,就封以王爵吧!不知何号为妥当?”一直处于弱势的刘鋹,轻声问道。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