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锁骨纤纤,凹如小碗,腰身盈盈一束,在山洞中禁闭了一年多不见阳光,更养的肌肤莹然如玉,脆薄如雪白宣纸的腮颊渗出一抹淡淡的血色。 樊兴家犹记得初见时,小姑娘美貌归美貌,却透着一股未脱稚气的娇憨顽皮,笑起来圆圆的,团团的,戏谑欢快的。如今的她,却如一方终于打磨光亮的绝世美玉,既脆弱又坚韧,层层透透的矛盾,叫人看不清楚。 戚云柯轻咳一声,打破屋内的尴尬:“应该不会,这是几个月前的事了,而这一年多来魔教打的昏天暗地的,哪顾得上这个。” “这样啊,那就太好了。”蔡昭道。 宁小枫黑着脸:“好什么好?!” 蔡昭微笑:“这样的话,我就不用担心爹娘师父会担心我是不是还担心慕清晏了,真是太好了。” 再次听见那个禁忌般的名字,屋内再度安静。 “行了,这事你别管了。”宁小枫没好气,随即又忧心起来,“不是我不顾上百口无辜百姓的性命,可这江湖中事,只要一沾上,就脱不了身了。” 戚云柯安慰:“你放心,你们先去广天门稳住局面就成了。等我把法空大师和周兄请来,自有说法,你们就在边上看着就成了。” 看着宁小枫满脸的不情愿,宋郁之皱了皱眉:“为何不是师父前去广天门稳住局面,请蔡谷主与宁夫人前去请法空大师和周庄主呢?岂不皆大欢喜。”明明长春寺和佩琼山庄都与落英谷渊源深厚,由蔡平春夫妇前去邀请并无失礼之处。 这话正问出了樊兴家的疑问,他点头:“对呀。” 蔡昭细细致致的解释起来:“因为师父是六宗之首啊,万一杨门主真拿出什么确凿的罪证,师父该怎么办?难道真来个铁面无私,拿令尊宋门主开刀么?我爹娘就不要紧了,落英谷在六派居末,就算杨鹤影人证物证俱全,我爹娘也没有仲裁的权限嘛,刚好东拉西扯拖时间,等法空大师和周伯父过去,就有斡旋的余地了。” “什,什么?”宋郁之急了,“什么‘确凿的罪证’!昭昭你是说我爹……” “三师兄别急哈。”蔡昭好声好气的安危,“江湖诡谲,变化万端,这年头‘罪证确凿’也未必是真的啊,只不过看起来是真的而已。只是我猜想,以杨门主那等那等性子的人,若没有拿得出手的‘证据’,也不会大张旗鼓的上广天门讨要说法的。” 这话明晃晃的意有所指,连樊兴家都听出来了,戚云柯与宁小枫只能装作听不懂。 宋郁之回头:“真是如此么?” 蔡平春温言道,“总之,我和昭昭娘先去拖一拖,有些人在场,总能转圜的。” 蔡昭叹道:“可惜周伯父近来不爱出门,不然师父也不用跑两个地方了。” 宁小枫瞪眼:“还不都是因为你!你在太初观打伤了他,还胡说八道了一番,伤透了他的心。这一年多来他心灰意冷,借口养伤,江湖上的事一概不理了!” 蔡昭立刻很诚恳的表示她可以再去佩琼山庄面壁思过一年,听说周玉麒和闵心柔快成亲了,她刚好去喝杯喜酒。 宁小枫气的差点鼻子都歪了:“你给我消停些吧!” 宋郁之忙上赶着说情,“宁夫人请息怒,昭昭师妹已经知道错了,她既受了李师伯的重罚,又在思过涧中禁闭了一年多,过去的事就不必再提了吧。” 蔡平春满意道:“还是郁之懂事理,唉,禁闭思过的日子何等清苦,多亏了你时时照拂,昭昭才不至于面黄肌瘦,不成人样。” 宁小枫也勉强道:“嗯,我听说你把广天门的大厨都叫了过来,日日往思过涧中送好吃好喝的。我替昭昭道一声谢了。” 其实蔡氏夫妇本来挺嫌弃当年的花花大少宋时俊,自然也没看宋家三只小崽多顺眼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