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蔡昭十分懊悔,“我应该省下逛花市菜市灯市盂兰夜市还有文殊普贤观音地藏菩萨庙会的功夫好好练功的!” 樊兴家:…… 蔡昭忽觉左手一紧,似被什么扯动。她低头看去,只见腕上银链被拉成一条直线,远远连向站在密林边缘的青年手中。 慕清晏冷冷道:“还不跟来。” 这片幽暗的密林位于广天门北面,从空中俯瞰,便如一片细麻织成的巨大毛毡,密密麻麻,一望无际;武林自有记载以来,就鲜少有人能穿过这片密林。就像青阙宗背面有高耸入云的插天峰,魔教背后是茫茫无踪的瀚海山脉,这片密林也是广天门北方的天然屏障,使之避免腹背受敌的局面。 进入这片密林,皎洁的月光陡然微弱起来,头顶宛如盖了一层稠密的帷帐,便是身边人的面目都有些模糊了。蔡昭定睛一看,发现周遭所有的树干都生的细细长长,树与树之间又相邻的异常紧密,顶部的树枝树叶相互交缠,岂不像一顶帐子么。 蔡昭想点支火把,奈何她被慕清晏用银链牵的紧,脚下略慢一步那狠心鬼就用力扯一下,她只得跌跌撞撞的跟上去。她身旁一左一右是背着宋郁之的上官浩男与拖着樊兴家的游观月,一行六人沉默的向着密林深处疾驰。 东一转西一折,也不知走了多久,慕清晏忽然停下脚步,蔡昭的鼻子差点撞上他的背。慕清晏转过身来,抬臂一指侧上方,对上官浩男与游观月道:“你们去那儿,让樊兴家给宋郁之疗伤。” 两人应命,旋即各扯起宋樊二人高高跃起,蔡昭顺着他们腾空的身形仰头,才发觉头顶上交互叠垒的树杈上竟然支着一顶尖尖的青纱帐篷,另有一顶略小些的帐篷支在七八丈远处的树杈上。 蔡昭忽觉左上臂一紧,低头望去,模糊中只见四根修长霜白的玉骨掐下自己的衣袖,随即身子一轻,被慕清晏提着跃入那顶略小的帐篷中。 来到树上,树冠上浓密的枝叶被帐篷支架撑开,绵绵的月光穿过青纱缎料透下,纱帐中反倒明亮许多。蔡昭藉着月光看见帐篷底部铺着数根削出平整剖面的树干,其上铺着柔软的绒毯,角落中摆放着一个整理整齐的包袱。 慕清晏进入纱帐后,伸手就按下蔡昭的肩头,手指去拨她的衣襟,蔡昭涨红了脸,沉肩提臂,用力向后一个肘击,慕清晏肩头微避,掌心贯出内力,单手将女孩的手臂扣在背后,为防她再还击,索性俯身压了过去。 蔡昭脸面朝下被扑倒在绒毯中,背后被青年全副身架笼罩着,犹如咩咩小兽被压上一座大山,险些有出气没进气。她奋力扭动身子未果,只觉得身上压着的男子躯体高大强壮,胸膛坚硬,臂膀有力,直如牢笼般将自己罩在其中。 慕清晏忽道:“你最好别再动了!” 蔡昭不解的侧过头,脸颊差点碰到他的嘴唇,两人鼻尖对鼻尖,顿时气息可闻。青年轻轻喘息,呼吸有些急促粗重,白皙的面庞泛出氤氲潮红,原本冷静的瞳孔微微扩张,透着古怪的兴奋。 蔡昭到底看过许多荤素不忌话本子,虽然许多细节似懂非懂,但不妨碍她此刻的尴尬与紧张,从脸颊涨红到耳根直至脖颈。她察觉到身后的躯体坚硬,宛如发烧了般烫热,她吓的几乎要哭出来,急中生智的大声道:“我知道你是想给我的肩膀裹伤,我自己来,你你你先放开我好不好……”说到最后三个字,几乎是哀求了。 慕清晏紧紧盯着女孩的后颈与微微敞开衣衫的肩头,绒绒可爱的柔嫩肌肤绯红一片,活似雪□□团沾了层桃瓣粉,纤薄的躯体因为害怕而微微发颤,如受了惊的小奶猫,泪汪汪的的大眼中满是哀求与可怜。慕清晏胸膛燥热,既想肆意揉碎这只看似孱弱的狡黠猫咪,又想搂在怀中亲怜密爱。 他死死盯了女孩许久,眼中各种情绪闪过,看的蔡昭又惊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