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的悲惨一生的真正根源其实就在她自己身上,反而把这一切丢归咎于嫁错了人。 话不投机半句多,江秋月也不想再浪费心思。 她干脆把白天买的东西拿出来整理了一下,又把毛线框在双腿上开始缠线团。 有时间浪费在江冬梅的身上,还不如给许从周织件毛衣。 江冬梅阴沉沉地盯着江秋月看了一会儿,忽地又开口道:“你已经和许从周定亲了。” 江秋月撩了撩眼皮,这什么意思,提醒她别妄想赵长熙? 她到现在除了赵长熙这个名字,连人家是方的还是圆的都不知道,江冬梅也太偏激了。 江秋月懒得搭理江冬梅,江冬梅又继续说:“我看上了赵长熙,我一定会嫁给他,谁要是敢和我抢,我就要谁好看,不管她和我是什么关系。” 江秋月:“……” 真是疯了。 江秋月佯装没听出来江冬梅话里的意思,只道:“随便你,只要你别干出连累爸妈的事情,我才懒得管你。” 江冬梅冷哼:“最好是这样。” 表面姐妹算是正式不欢而散,加上江冬梅闹的这么一出,江家接下来好长一段时间都处在一种非常微妙的氛围当中。 索性江冬梅后来也没再要死要活,更没有在外面大肆宣扬她看上了赵长熙这样的话,杜春花他们也算是松了口气。 但同时又忍不住对江冬梅有事没事往赵长熙面前晃这件事心生忧患。 好在江冬梅还算知道点分寸,没有太明显,加上生产队也有其他人因为好奇知青有事没事过去晃荡看热闹,故而目前也没人猜到江冬梅的心思。 可杜春花还是担心啊,就想叫江秋月劝江冬梅。 江秋月就把江冬梅那晚说的话讲给杜春花听,“她话里的意思就是我这个订了婚的也不例外,您觉得我说她能听,我要是说的多了,说不准她还要以为我想和她抢那个赵长熙呢。” 杜春花脱口而出:“那咋可能!” 江秋月不以为然道:“怎么不可能,她怎么和你们闹的您不知道。” 杜春花顿时说不出话了。 也是,她和老头子的话江冬梅都不听,更别说江秋月了。 可一想到江冬梅就跟认死理一样惦记着那个赵长熙,杜春花就忍不住头大,怎么也想不明白江冬梅好好的怎么碰到赵长熙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她现在只要一听见赵长熙的名字就一肚子火气,即便知道这件事真的和他没什么关系也是一样。 但她实在拿江冬梅没办法,只能看着江冬梅这样那样。 说实话,江秋月却没将江家这些事情放心上,每天除了按部就班,就是抽时间给自己还有许从周做衣裳鞋子。 唯一让她觉得有点烦的是最近江冬梅盯她盯的非常紧,像是生怕她哪天在不知道的时候和赵长熙见面一样。 索性天气开始转凉,她又订了婚,杜春花也不太让她出门,江秋月干脆也尽量少出去,免得成天被江冬梅盯着,烦不胜烦。 甚至这个时候她都开始期待许从周的结婚报告赶紧通过,然后回来结婚,离开这里。 而在千里之外的军营里的许从周当然不知道江家的这些事,但他今天明显比往日更高兴,因为他收到了江秋月寄过来的信。 信是刚开完会的时候被递过来的,送信的人还调侃了一句说:“这不会就是你那个传说中的对象寄过来的吧,我看寄信人叫江秋月,这一听就是女孩子的名字,寄信的地址也不是你家的地址,所以这个就是你的对象对吧。而且我刚才摸了摸,这里面应该有照片,该不会是你对象给你寄照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