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杜春花就:“……” 好一会儿后,杜春花才没好气道:“你到底哪一边的,咋还胳膊肘子往外人那边拐呢!冬梅可是你妹妹!” 江秋月就道:“一个见不得我有任何好的妹妹。” “你啥意思啊?”杜春花皱眉,“你和冬梅吵架了?” 这两天忙的脚后跟打后脑勺,她也没注意江秋月和江冬梅有什么不对劲。 但现在江秋月一提起,杜春花这才回忆起江秋月和江冬梅这两天好像确实没怎么说过话。 杜春花忍不住又道:“冬梅性子扭,你没事儿别和她一般见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身子骨不好,回头再把她气出个好歹来。” 江秋月:“……” 就无语。 就照着杜春花这个偏心样,以后有的是她后悔的时候。 江秋月把那天江冬梅说的话重复了一遍,道:“您见过一个处处撺掇刚结婚的亲姐姐和丈夫生二心的妹妹吗?还是您觉得她和我说的那些话说的对,我还要谢谢她?” 杜春花说不出来了。 江秋月想着杜春花他们毕竟还是原身的亲人,出于责任的缘故,她又提了一句:“您也说了冬梅的性子也越来越扭拧了,她现在满世界追着赵长熙跑,要是赵长熙一直不答应,您猜她为了嫁给他,能干出什么事儿来。” “人家知青虽然家在千里之外,但人家既然来了这里,生产队的支书也好,公社知青点的工作人员也好,都有义务对他们负责。要是知青在我们这里出了什么事闹出来,你以为人家不会追究的吗?” “我劝您以后还是多注意着点冬梅,别真让她为了嫁给赵长熙,干出什么不管不顾的事才好。” 江秋月言尽于此。 她本来就懒得掺和这一滩乱七八糟的事儿,要不然也不会选择嫁给许从周了。 直到家里收拾的差不多了,江冬梅才哼着歌抱着本书回来。 杜春花本来就有气,加上刚才又被江秋月说了那么多,一见到江冬梅,脸就拉了下来。 一时间都顾不上许从周还在,直接冷声问道:“你去哪儿了?” 江冬梅的歌声被打断,闻言满不在乎道:“还能去哪儿,知青点啊。” “你又去……”杜春花张嘴想要骂人,结果余光瞥到边上的许从周,便停下,改为上前掐住江冬梅的胳膊,用力将她拽进了屋里面。 “你给我进来!” “妈,你干嘛啊,疼死了!” 江冬梅不满的声音紧跟其后,随着一声“嘭”响,被隔绝在室内。 江秋月把家里最后剩下的一点东西收拾干净,又洗了手抹了香香,这才对许从周解释了起来。 结果许从周听完前因后果后说的第一句话是:“你好像对那个赵长熙感官很好?” 江秋月:“……” 略微傻眼,随后,江秋月戳了许从周一下,低笑问道:“我怎么闻到了那么大的醋味儿呢,家里的醋坛子别被打翻了吧。” 许从周抿着唇,也不吭声。 江秋月就呿他,拽着许从周的衣袖说:“让我闻闻看,我们家许老师是不是从小吃醋长大的,这么大一个个子里面别装的是个醋缸吧,以后咱家再烧饭,醋都不用买了。” 许从周抬手捏住了江秋月的手,也不松。 江秋月笑话够了,才捏着他的手说:“小气鬼,我最最最喜欢你了好吧。”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