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估计她回去后可能还要想好一会儿,才决定要不要花钱,花多少钱,最后进行一个比对,然后可能还是尝试用一分钱不花的办法来让她的病慢慢好转。” “那怎么可能?又不是感冒,吃药七天,不吃药一周。”杨双双“啧”了一声,“她也不想想到底是钱重要,还是她的身体重要。” “那肯定是钱重要。”江秋月摊手,随后重新坐下来说:“算了,别想她了,我做了我该做的能做的,最后怎么样看她自己。” “那她肯定不知道你每次开出来的方子到底有多好。” 江秋月不知道,远在千里之外的首都那边也在讨论着她的药方。 究其原因还是在许长盛的身上。 如他这样的老一代革命人,爬雪山过草地,几乎个个身上都有关节病。 许长盛在发现江秋月寄过来的药膏格外好用后,就分了些给身边的老战友,结果他的那些老战友们也都说好用,问他到底哪儿来的膏药,是不是主治这方面的高医生给他换了药。 许长盛就说不是,但也没有说是哪儿来的。 后面又陆续有人听说了这件事,过来找许长盛打听,许长盛只说之前的膏药用完了,新的还没到,等新的到了就分给他们,但依旧没说膏药到底是谁给开的。 结果这事儿最后就传到了主治他们关节病的高医生的耳朵里,高医生一时好奇,就上门了。 许长盛想着这两份药方既然是江秋月开的,可怎么也该和江秋月说一声,便和高医生说等他问问。 等高医生走后,他转头就给江秋月打了个电话。 电话是打到方香兰家里的。 方香兰就是江秋月她们第一次坐车去镇上的时候遇上的那个方大姐。 她丈夫是赵师长,家里有电话,和许长盛以前还是老战友关系。 江秋月乍一听见说许家那边打电话过来的时候,还以为出什么事了,结果听到是药方的事,就让许长盛随便用,她没有任何意见。 顺便,又告诉他前几天已经给家里写了封信也寄了点膏药,让他记得收。 许长盛这边挂了电话后就把江秋月当初开的两个方子找了出来,让他的警卫员小张开车送他去了医院见平日里负责他的高医生。 高医生一开始见到许长盛就问道:“您老来了,这是有消息了?” 许长盛就把两个药方交给了他,让他随便看。 高医生初看过后就觉得方子很妙,开口便问许长盛道:“许司令,这方子是谁开的啊?国内专门研究这方面的人我差不多都认识,不记得有谁能开的出这样的方子啊,太妙了。” 许长盛得意的“哼哼”两声,“你猜。” 高医生哭笑不得,“我要是能猜得道,就不会说出刚才的话了。” 许长盛翘了下嘴角,“我儿媳妇。” “嗯?”高医生愣住,“您说什么?” 许长盛不耐烦地瞪他一眼,“你年纪还没我大呢,怎么耳朵还不好使了,我儿媳妇,听明白了吗?” “不是……”高医生就更懵了,“您儿媳妇,从周那小子去年过年那会儿刚娶的那个姑娘,您说这方子是她开的?” 去年许从周结婚,高医生那天正好没事儿也去参加了。 他对江秋月的印象就是长得挺好看的,不像个乡下姑娘,倒像是城里面长大的。 可现在让他相信这样一个人懂医术,还能开的出来这么精妙的方子,他不信。 许长盛对高医生的质疑很不爽,“不信是吧,不信把方子还我,我还不乐意给你呢。” “别别别……”高医生连忙把两张方子放进抽屉里面藏好,以免被许长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