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就会有气排解不出来,晚上他回来我就挑事儿,他收拾东西,我就故意乱放,他要去东,我就偏说往西,反正就是找他麻烦,他就跟个闷罐子一样,也不和我吵架,等我发泄完了,他就给我倒杯水,让我润润嗓子。” “我有时候气得说你能不能和我吵一架,他就说‘我怕我一开口你就更生气’,我就说要是我非要你和我吵架,不吵不行呢,然后他就迫不得已开始和我磕磕绊绊地吵架。” “比如说有一回他回来看见衣服没收,就过去收了进来,我就说你收它们干嘛,摆也没地儿摆,放也没地儿放,就放外面晾着怎么了,然后他就不吭声。我就说你说话啊,他憋了半天,来了一句我有地儿放,我就说哪儿啊,然后他就一直说反正我就是有。” 说到这儿,杨双双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地就笑了出来。 过了一会儿后,江秋月就听见她说:“他平时讲大道理的时候话也不少,但一到这个时候就说不出来什么,你让他和你吵架吧,他就一直反反复复这么一句来表示我在和你吵架。后来我就故意说那你给我放一个我看看,然后他就又把那一堆衣裳给拿外面继续晾着去了,还说了一句,我就放在这儿。” 江秋月:“!” “噗嗤——”江秋月也没忍住笑了下,“我感觉我好像错过了什么。” 杨双双跟着耸肩,“关键他到第二天又给我弄了好几个新箱子过来,不止这回,要是其他的他也这样,你就说吧,这样你能气的起来吗。” “再说我现在也不渴望什么风花雪月了,我到现在都还记得末世刚开始那会儿,咱们学校那对有名的恩爱情侣,那会儿他俩只要一出现,别人都说又相信爱情了,好甜啊,这对cp我磕了,可当危险来临的时候,男的却第一时间把女的推了出去。”杨双双皱着眉,“还有那些专门以欺辱女性为乐的男人,各种利用女性达到自己目的的男人,太多了。” “见的多了,现在想来,真正过日子还是他这种国家培养出来的,有能力有底线,品行正值、作风端正的人最合适。”杨双双撇向江秋月,“我想你当初选择许从周,也有这一部分原因在吧。” 江秋月点头,“确实是。” 杨双双就说:“所以他还挺适合我的,你就不用为我操心了。” 杨双双能想的这么明白,江秋月也确实不担心了。 不过想到她刚才的话,江秋月又忍不住问道:“你那时候既然心情不好,你怎么不和我说啊,我记得我还问过你几次。” 杨双双就说:“你每天忙的脚后跟打后脑勺,我这点小事儿找你说什么啊,不是给你添乱嘛。” “这些怎么会是小事儿呢?”江秋月皱眉。 杨双双拍了江秋月一下,“放心啦,我知道你担心我产后抑郁是吧,但怎么可能,我刚才都说了,我心情不好就闫胜利麻烦,怎么可能自己忍着,我好着呢。” “再说了,我要是真受不了了,我肯定会找你的呀。” - 回了家,杨双双把俩小子的推车往屋里一放,然后在上面挂上两个小球,让他俩自己盯着球玩,她就和江秋月一起开始洗肉腌肉做腊味。 晚上,闫胜利和许从周双双提着东西回家。 走到门口的时候,两人的步伐一致停顿了下来,而后互相对视了一眼,并且同时成功从对方的眼中看到: “你猜她俩今天在你家还是在我家?” 随后,两个大男人无奈各自扭头,先回家看看再说。 最后得出的结果是杨双双带着孩子在江秋月家。 闫胜利只能先放下东西,转头又往隔壁去。 到了隔壁的门口,闫胜利又和许从周来了个对视,然后双双默然移开眼睛。 杨双双见到闫胜利过来,撇了他一眼,指着正在推车里面“啊啊啊”叫的俩小子说:“赶紧把你的儿子们给我弄走。” 闫胜利立马上前把住了推车,然后垂头看向杨双双问道:“你不回家吗?” 杨双双摆手头也不抬说:“我等下。” 闫胜利就开始推着车子往外走,路过许从周的时候,还给了他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许从周看向还坐在一起小声说话的俩人,沉默地走进了屋里面。 杨双双见没人了,肘了江秋月一下,指着门口小声说:“你家那位现在肯定在心里面腹诽我怎么还不走呢!” 江秋月就撇她,“说的好像我平时在你家的时候,闫胜利不这么想一样。” 杨双双摊手,“我管他怎么想。” 随后站起来说:“我走啦,你去陪你家那位吧。”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