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材递给了自己,木抢拿在手里,抬头眼巴巴地转了一圈也没看见爸爸,疑惑道:“爸爸?” “爸爸工作去了。”江秋月捏了捏他的小手,“斯颐是想把抢送给爸爸是吗,那要等爸爸回来才可以。” 许斯颐小小年纪但也习惯了爸爸经常出现和消失,就点点头,把木抢递给江秋月,自己抱着钢笔和课本,“妈妈,拿。” 江秋月接过木抢放好,然后就把许斯颐放在一边让美希看着他,就和杨双双一起给过来参加抓周的人散了点糖果和小饼干当谢礼,直到这些人走后,她们才把给给许斯颐做的生日蛋糕拿出来,正式庆生。 没办法,人太多,做蛋糕又太费事,分不了。 许斯颐的生日过后,家属区又没什么大热闹的事,重新恢复了从前的表面平静。 江秋月和杨双双会最近养成了经常听广播的习惯,想知道能不能听到一些新消息,但一直都没有。 但到了九月底,陆续又有两件喜事暴了出来。 彭明菊和另外一位江秋月不太熟悉的家属段明玉怀孕了。 喜气再次打破了家属区原本的安静,不少人开始上门看望这两位,顺便蹭蹭喜气,高兴高兴。 彭明菊这一次学乖了,再也没有干什么出格的事儿,反而因为上一次流产的经历,这次甚至紧张过度,几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连有人来看她,她也要离的远远的,生怕这个孩子再出事。 周婶子因此说过她很多次,但彭明菊打死了不出门,每天几乎都要躺在床上不动弹。 周婶子好几次被她气的跳脚,但现在她肚子里的孩子重要,她也只能先由着彭明菊。 也正因为如此,家属区的人也渐渐不再上门,反倒没事儿的时候去看看段明玉,加上段明玉害喜又有点严重,暂时她家里的其他人也过不来,她们也顺便帮帮忙照顾她一下。 江秋月和杨双双也是等陈红缨过来看段明玉的时候才知道原来段明玉以前也是文工团的,只是后来受了伤不能再跳舞,就退团嫁人了。不过文工团那边还是陆续有人过来探望,陈红缨也担心江秋月和杨双双现在的状况,想过来看看她俩,就顺路跟着一起过来了。 江秋月和杨双双原本只是把这件事当成一个小插曲,并没有放在心上,还是一如既往地过着重复的日子。 可她们都没想到正是因为每天去看望段明玉的人太多,乱七八糟帮忙的人也不少,导致有人从段明玉的家里看到了一块非常高档的手表。 当年陈瑶瑶丢手表的事情闹的特别大,那时候家属区的人都见过那款手表的照片,加上陈瑶瑶和彭明菊两家经常不对付,她们依旧对这件事记忆犹新。 不小心翻到这块手表的人当下就愣在了原地,好一会儿后才开口道:“这块手表咋那像陈瑶瑶不见的那块!” 一句话激起千层浪,屋里面或忙碌或说话的人纷纷愣在了原地。 好一会儿才叽叽喳喳地凑在一起看了眼,纷纷觉得好像。 但也有人说:“那也不一定吧,一个牌子的手表都一样啊,人家卖手表的也不可能一个手表只生产一个只卖一个,就算一模一样的,也不一定就是陈瑶瑶的吧,就不兴段明玉自己也买啊,她以前也是文工团的,爱俏,喜欢那些高档货也正常。” “对啊,别胡说八道,忘了彭明菊上次流产的事了是吧!” 其他人一想也是,再加上又有人提了上次的事,不打算再说下去,就对着段明玉说:“对不起啊,我就是乍一看吓了一跳,不是故意说你啥,你千万别放在心上啊。” 段明玉却没接茬,而是沉默。 好一会儿后,她忽地当着所有人的面开口说:“那就是陈瑶瑶的那块。” “啥!”疑问和惊讶的声音几乎要冲破屋顶,随之而来的就是一片死寂。 好一会儿,才有人磕吧着开口问道:“你的意思是……陈瑶瑶的手表是你偷……偷的?” “算是吧。”段明玉回答。 问话的人沉默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又问道:“你……你为啥偷她手表啊?” “对……对啊,你开玩笑的吧,要是偷的,你干啥不藏的深一点,就放屋里放着。” 段明玉却摇头。 为什么偷陈瑶瑶的手表,当然是因为气不过。 她、陈瑶瑶还有孟东河他们三个都是一个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