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老朽所说的机缘,毕竟老朽已三十年未出江湖了,水天一阁一向行踪隐秘,而且常搬住所,老朽只知道十年前他们曾在百悦城金融区待过一段时间。” “十年前了?” “嗯。不过水天一阁的人若见到此枚徽章,必将会全力以赴,为你解决一个谜题。”薛义鼎咳嗽了几声,赶紧喝了口茶,继续说道:“他们当家的,当年承老朽的情,所以……” “我明白了。缘分还是要看自己的努力,但这份礼很厚重……”李刀龙还未说完,话便被薛义鼎打断了。 “战帝勿要客气,你不问罪于薛京宁,老朽已感激不尽,此其一,其二嘛……这老朽就不说了,你以后会知道的。但这礼!你定要收下!”薛义鼎缓缓说道。 李刀龙看到他如此坚决,也不好推托,便说道:“那晚辈李刀龙就收下了,若以后薛老前辈有所差遣,请派人跟战帝说一声便是。” 说完,他便将金印徽章放进了口袋。 “好!战帝果然爽快!”薛义鼎说着,接连咳嗽起来,薛京宁赶紧帮他捶背。 “你替我送一下战帝回去。”薛义鼎对着薛京宁说道。 “我会的,您少抽点,多休息。”薛京宁扶着薛义鼎躺下,赶紧向李刀龙走来。 “李英雄,就此别过。”躺在竹椅上的薛义鼎拱手道。 “薛老前辈,请保重身体。以后有空自当再来拜访!”李刀龙也拱手作别“告辞!” 薛京宁与李刀龙坐上了一辆橘红色轿车,离开了此地。 轿车布置得很温馨,香香甜甜的,倒不像青年男子车上应该有的香味。 看来薛京宁平时一定是太过于装扮,所以在功夫的成就上就有所欠缺,或许也是由于薛义鼎对他太过疼爱。 不过,李刀龙倒不太在意这些。 在路上,李刀龙忽然问道:“你怎么会与听雨楼的徐松有过节?” “刀龙哥……我可以这样称呼您吗?”薛京宁脸一热,谨慎地问道。 “当然可以。我也就大你几岁。”李刀龙说道。 “他们偷了我们一幅祖传的画,并杀了看守画的人,我们经过调查就盯上了徐松,因为他就是那动手杀人的凶手。”薛京宁没有隐瞒,说出了结怨的起因。 “所以你知道他今晚会参加拖拉机比赛……” “对。可惜,没能干掉他!”薛京宁狠狠地说道,他瞧了李刀龙一眼,又赶紧说道:“幸好没有误伤刀龙哥,否则我还真不知道向龙珏姐交代。” “你是说薛龙珏?”其实李刀龙早已想到刚才的事情背后一定与薛龙珏有关。 薛京宁说道:“对啊。本来,龙珏姐一直央求老爷子将那金印徽章给她,但老爷子一直都不同意。我知道,龙珏姐想将金印徽章拿给您。” 李刀龙微微一笑道:“看来这东西与我还是有缘分。” “老爷子也是为了我。”薛京宁不由感动道。 “所以你以后做事要更加谨慎些,别让老爷子担心了。”李刀龙叹了口气,“英雄暮年,你让他别抽这么多烟,多注意身体,平常少惹他生气。” “好,我记住了。”薛京宁说道。 薛京宁将李刀龙送到了酒店,直到目送他走进了里面,他才驾车离开。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