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注视着汪泽的眼睛:这就是我的弱点,也是你的重要性。如果,你真得喜欢这个世界,那就好好的保护自己。我也是一个普通人,我承受不了,失去你因为,我已经失去过你一次。不能,也不可以再有第二次。 赫连瑾忽然之间有些恍然,忽然之间终于明白了赫连仓,为何在眼前的这个人死后,努力的活着,那并非是贪生,而是他在为自己虚无缥缈的未来,为自己可以再次也眼前的人重逢而做准备。 赫连瑾拥有对方的记忆,他只要一回忆,便能深深的感受到,那一刻,在看到自己的爱人,被人乱枪射死的那一刻,他有多么愤怒,多么无助,多么绝望,多么憎恨! 汪泽忽然不知道说什么了,赫连瑾此次的情话不是我心悦你,不是我爱你,但却比说那些,更让他的灵魂发颤。 我,其实没那么重要的。汪泽的眼神有些飘忽,不敢再去看眼前的人。 有。赫连瑾铿锵有力的说道,下一秒小心翼翼的在对方躲闪的眼睛上吻了一下。真实的触感,让他一直忐忑的心脏稍稍安稳,确定眼前的人并非如记忆里那样,被人乱枪打的千疮百孔,被人像是破布娃娃似的 眼前人还好好的活着,不仅活着,肚子里还孕育着只属于他们的孩子! 赫连瑾:真好!如果这一切是梦,那就让他梦的长久一些,最好,永远都不要醒来。 赫连瑾呵护宝贝的吻,让汪泽的身体忍不住颤抖,想说什么,话未出口,眼泪先流出来了。 我,我觉得,我没那么 宝贝,不用你觉得,你只需要知道,就算天塌了,我也不会不要你,不爱你 可是,可是 汪泽觉得这一切一定是在做梦。 像是在做梦?赫连瑾嘴角含笑的询问。 汪泽本能的点头。 赫连瑾倾身,小心的将自己的唇压在对方的上面。 热吻结束的时候,汪泽已经晕了过去。他今天的消耗本来就大,刚刚又经历了那么一出,这会儿的他精神和身体再也承受不住任何压力。 唔半夜,汪泽在一阵痉挛中清醒过来,睁开眼就对上居高临下,挂满汗珠的一张脸,先,先生! 嗯?太太醒了。 汪泽面色涨红,现在的局面,他宁愿他跟之前一样,都是睡梦中,然后醒来什么也记不得。 呵!乖,我们只做一次。 唔 赫连瑾拿了温热的毛巾,帮汪泽擦了身体,这是第一次,做完之后,某个人还清醒着。以前对方不仅跟个小妖精似的,喜欢晚上闭着眼睛诱惑他,白天还记不得;更多时候,都是在昏昏沉沉的状态下进行的。 很晚了,就不洗澡了。赫连瑾将人揽在怀里。今天怎么醒了? 之前汪泽在睡梦中一直不安稳,之后就紧紧抓着他不放,他才。 汪泽这会儿已经不那么害羞了,虽然他真正清醒时,与人做这种事儿的时候很少。 我,做了一个梦。 什么梦? 大概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说说,先生很想知道太太的梦境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 你汪泽觉得这种有些发腻的相处,他有些不适应。 赫连瑾哪里不了解他,于是,更加强势的将人更紧的搂在怀里。 太太,你要适应。 我。汪泽决定不再理会,我做得梦很奇怪,嗯,我梦见好多事儿,可是最后只记得一样。说是人在出生之前,都会到一个地方,那里有一个大磨盘,所有人都被拿着小皮鞭的 小皮鞭?赫连瑾一秒开车。 汪泽没理解他意义不明的一句,继续道:嗯,拿小皮鞭的人头上长着两个尖尖的角,有点像是牛角,但是比牛角尖。这个牛角人让大家围着磨盘跑,然后说:跑快点,把你们的尾巴磨掉了,你们就可以去投胎了。 好奇怪,人怎么会有尾巴? 赫连瑾抿了抿嘴,感觉自己还不发表意见的好。 据说,人要跑好久好久才能把尾巴磨掉。我看到好多人最后都倒在了磨盘下面。倒在磨盘下的,都会被丢进磨盘里面,只有坚持到最后没倒下的,才可以下凡投胎。有个人跟我说,人之所以生下来就要大睡,就是因为他们生出来之前太累了,他们必须睡够一百零八天,才能将自己过去围着磨盘跑的疲惫全部溶解掉。 到了这会儿,赫连瑾已经明白了某人想说什么。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