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同:五份,还有一份是司念的。 司念不用吃,多的是人给他买。叶止背起书包,拿了两人份的早饭就跑了出去。 叶同看着哥哥欢快的背影,觉得不对劲。 是不是背着他偷偷谈恋爱了? 电梯门一开,叶止就看见了傅以匪。 他穿着白色的校服外套,身姿欣长,凌厉的眉眼在看到叶止的那一刹柔和下来。 叶止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外套,一样的。 他笑得眉眼弯弯:我们还挺有默契,不用约就能一起。 傅以匪眨了下眼:的确。 叶止晃晃手中的包子豆浆:我弟买的,吃么? 傅以匪:嗯。 叶止咬着包子,脸颊鼓鼓的,打量着电梯。 电梯似乎被人清理过,贴着的小广告都不见了,而且干净得反光,能清楚地照出两人的身影。 叶止看着,美滋滋地想:他们俩怎么就都这么帅呢? 运动会的两天,学校允许学生们带手机、相机等等设备,教室里人手拿着手机,个别人抱着单反对着窗外拍。 卜星打着哈欠明目张胆地玩游戏,音响到门口都能听见。 见叶止和傅以匪来了,招呼道:来来来,来两把匹配醒脑。 叶止摇头:不要。 卜星继续说:来嘛,我很厉害的,都王者了。 王者了?岑湖好奇地问,你之前不还钻石么? 卜星笑嘻嘻地说:我是谁,随随便便一个队友就是大佬。 岑湖哦了一声:躺上去的啊。 卜星哼哼两声:躺,也是一门技术。 叶止托着腮,上下打量卜星的校服。 衣角脏兮兮的,领口皱巴巴的 和他的完全不一样,不能比。 叶止又看向别人,发现大家都没穿起来,只有他和傅以匪穿着校服。 他挺直背脊,往傅以匪身边挪了挪。 清风拂过,太阳慢吞吞地挤开云层,冲到最前面,亮的让人睁不开眼。 开幕式结束,大家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难得天气这么好。 太晒了,应该不能撑伞吧? 戴帽子不就得了。 一班被分到了主席台边上的位置,视野极佳,背后还有一棵大大的桂花树遮阳。 叶止吸了吸鼻子,以前他可喜欢闻桂花香了,现在觉得也就一般般。 还没有、还没有傅以匪的香水好闻。 傅以匪低着头,把校服下摆的褶皱拂平,拍落掉到身上的桂花,衣服整整齐齐干干净净了,才露出满意的神色。 岑湖在小黑板上写下今天的项目,提醒道:这几个项目的同学注意下,马上就开始了。 叶止看了眼,今天没有他的项目,但是傅以匪有项目,1500米。 广播响了起来,让参加1500米项目的同学去检录处。 叶止凑过去说:等会儿我来接你,给你送水。 傅以匪:好。 没过多久,第一组的运动员就站到了起跑线上。 来了来了。 叶止踮起脚,一眼就看到了人群的傅以匪,不是因为他帅,而是因为就他一个人还穿着校服外套! 还把拉链拉起来了,格外惹眼。 叶止变得紧张起来:怎么穿着外套啊?多不方便,还热。 卜星在一旁安慰道:上次咱们爬山,傅大佬可是一点汗都没出,区区一个1500米,不会有问题的,穿两件外套都没问题。 叶止更担心了,哪有人不出汗的? 他不会病了吧? 卜星碰了碰他的额头,温度正常,他小声嘀咕:我看你才病了。 砰 一声枪响,所有人拔腿就跑,傅以匪跑在最前面,超了第二名很长一段距离。 怎么一开始就跑这么快。叶止皱着眉头,拿起保温杯走向终点线。 卜星走到岑湖身边问道:叶子今天怎么怪怪的?去年我跑的时候他不是和你笑得挺开心么? 怎么换成新同桌就紧张成这样了? 岑湖拍拍他的头,叹了口气:傻子,玩你的游戏去吧。 你的汗水洒在跑道上,你的欢笑飞扬在赛场上 最后一圈了,叶止死死地盯着迎面跑来的傅以匪,根本听不清广播在说些什么。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