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同解释道:我也不是歧视gay什么的,就是我哥从小都没表现过喜欢哪个女生,或者男生。 所以我也不清楚他的性向。 说着,叶同挠了挠头,烦躁地说:我的意思是你不准强迫我哥,或者骗他,知道么? 我十几年的武功不是白练的! 傅以匪动了动嘴唇,正要说话,门就被打开了。 叶止抱着厚厚的被子和枕头走进来,笑着问:什么武功?你们在交流心得吗? 叶同帮忙把被子枕头放好:对的,哥你快睡吧,今天很累了。 嗯。 叶同累了一整天,沾到枕头就睡死了,叶止睡在中间,听见他有规律的呼吸声,很快也陷入了梦乡。 傅以匪缓缓睁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叶止的睡颜,帮他拨开脸上的发丝,轻声叹了一口气。 今天的事情不是偶然,是因为叶止的神魂齐全,小世界开始排斥。 叶止离开了,他才会离开,小世界才能顺其自然地发展下去。 傅以匪来之前一直在犹豫,究竟要不要阻止这件事。 不阻止的话,他就能带着师弟回去。 阻止的话 在看到师弟跌落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无法对这件置之不理。 罢了,过完这一世吧。 傅以匪轻轻地摸了摸叶止的脸,片刻后,他坐起来划开手掌,金红色的血液流到空中,在他的操控下结成复杂神秘的法印,缓缓地印入叶止胸口。 睡梦中的叶止哼哼两声,挠了挠胸口,感觉有点热,一脚踹开了被子。 过了一会儿,原本白皙的脸蛋逐渐变得红润,额前的发丝长了一截,指甲也长了出来。 叶止对自己的身体变化一无所知,还在做着美梦,他翻了个身,想要抱住身旁的人,却摸了个空。 迷蒙中感觉到不对劲,又摸了会儿,摸到那个冰冰凉凉的身体后才心满意足,手脚并用地缠了上去。 第二天,叶止是第一个醒的,发现自己的睡姿后,蹑手蹑脚地爬了起来,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临近中午,叶同才起床。 叶止把粥递给他,问道:傅以匪还没起么? 叶同摇摇头:没有,可能是累到了吧,让他多睡会儿。 叶止笑了笑,调侃道:现在怎么不烦他了? 还不是因为哥哥。叶同小声嘀咕,端着粥到桌子旁吃。 外面依旧下着雨,雨势比昨天小了几分,村里的小路已经积水,来往的村民都穿着凉拖,毫不在意地往水坑走。 一只黑色的小狗不知怎么跑了出来,脖子上挂着项圈,应该是附近的村民养的。 它站在路口,茫然地转了几圈,似乎找不到路了,一直在叫。 叶止蹲下身,对着它招招手,小狗看了他一眼,乌黑的眼睛亮了亮,甩着小尾巴屁颠屁颠地跑过来。 汪!汪汪! 小狗激动地围着叶止打转,舌头伸在外面,尾巴不停地拍着叶止的裤腿。 叶止摸了摸它的脑袋,它更激动了,一个劲儿舔叶止的手,想往他怀里钻。 不可以哦。叶止按住它的脑袋,小狗在外面玩过,四条腿全是泥巴,脏兮兮的。 汪汪! 小黑狗忽然坐下,尾巴依旧激动地甩着,见叶止不摸自己了,又叫了两声。 好乖啊。叶止摸摸他的下巴,从老妈包里翻出一包肉干,慢慢地喂它。 小黑狗吃的很小心,牙齿一点都没有碰到叶止的手,反倒是舌头会故意地舔一舔他的手指。 叶同冷哼一声:色狗。 汪!小黑狗顿时向他呲牙。 叶止和小狗玩了好久,直到下午一点傅以匪都没起床,他心里有些担心,便上楼去看看。 都下午了,还不起吗? 叶止走到床边,发现傅以匪还睡着,双眼紧闭,脸色有些不太好,嘴唇微微泛白,似乎是听到了他的动静,才慢慢睁眼,眸子里尽是疲惫。 叶止心里一紧,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该不会发烧了吧? 傅以匪眨眨眼,过了好一会儿才坐起来,哑着嗓子说:我没事。 体温虽然没有明显升高,但是他这幅样子和以前差太多了,叶止把人按回床上,强硬地说:你好好休息,我去给你找点药。 叶同刚放下碗,就看哥哥急匆匆地跑下来翻老妈的包。 他问道:怎么了? 叶止:傅以匪应该受凉感冒了,难怪这么久都没起床,你知道药放哪儿了吗? 叶同指了指墙角的一个柜子: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