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啊,你不都随便看看吗?” “久病成医。”周沢脸埋在她肩膀上忍不住笑, “你忘了我家那一面墙的书了么?” 钟栀当然没望,但周沢不是说那都是他用来装逼的吗?不对。这家伙在骗她!钟栀脸气得通红,不忿地捏了一把他脸颊肉, 狠狠地捏:“你是不是每次睡不着的时候都在看书。” 周沢也不喊疼,任由她捏:“不然干嘛?看黄色小电影吗?” 钟栀顿时想到有一天晚上,她下晚自习从学校回来, 周沢正在家里看电影。推开放映室的门, 那一面墙上白花花纠缠的两个身影, 蓝牙音响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她的脸一下红了:“……” 周沢看她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靠着她笑得脸颊都红了:“提前学习一下。” 钟栀木着脸把他脑袋推开。 寒假来的比高中早, 十二月就迎来了考试周。钟栀有两门学科的试要考。比别人晚几天结束。放寒假的第一天,钟栀跟周沢去了周家的老宅。 周家老宅在帝都的郊区, 还挺远的。越往外走越荒凉。钟栀是个孩子,也没有钱。但去做客还是亲手做了小零食当礼物。爷爷奶奶的家并没有电视剧里面豪门的样子,就是个普普通通的老式四合院。大是挺大的,但里面摆设家具都挺有年代了。 车子到门口就停了, 有一个穿着中山装的叔叔在门口等着。 看到周沢,本来想拍拍他肩膀。但一想到他的病情,又把手收回去:“阿沢长大了。” 周沢喊了句:“曾叔。” 钟栀眨了眨眼睛,也跟着喊了句:“曾叔。” 曾叔的中年男人笑眯了眼睛。点点头,引着两人进院子。 老宅的院子里种了很多树木,灌木裁剪得很漂亮。院子里也有点曲径通幽的味道。钟栀跟周沢七拐八拐的,到了一个庭院。爷爷奶奶正在花园里晒太阳看书。爷爷靠在藤椅上,皱着眉头看期盼。奶奶穿了旗袍,戴着金丝边眼镜在树荫下看书。一头银发梳得整齐,一举一动很像民国名媛。 曾叔把他们领到庭院就走了。 钟栀把自己做的小零食给奶奶,奶奶高兴得就拆开尝了味道:“栀栀手真巧。” 总觉得两老人把她当小孩儿哄着,钟栀脸红了。 老宅没什么人,周家的人口本来就不多。周爸爸有一个姐姐一个哥哥。也就是周沢的大伯和大姑。听奶奶说,周大伯在外省做生意,大姑从军,一家人在军区大院。一年到头不回来。周沢的妈妈是跨国商人,爸爸是艺术家。他们也差不多定居国外了。老宅这边就爷爷奶奶两个人。 爷爷还开玩笑地问钟栀:“栀栀啊,以后有没有从政的想法啊?住爷爷这里啊。” 钟栀被他这个问题给问蒙了:“从政?” “是啊,家里几个孩子没一个人继承我的衣钵。”爷爷叹了口气,“周沢这个样子,也是不行的。爷爷看栀栀你心性沉稳,也吃过苦,做事不会眼高手低。说不定将来你能接爷爷的担子。” 钟栀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这可真是没办法,真不行。 虽然她的初心是当个对社会有用的人,所以放弃了别的专业的邀请选择了医科。当然,这里面夹杂了一点私心。但经过一学期深入的学习,钟栀已经改变了最初的想法。她觉得很有意思,也愿意往里面钻。钟栀知道很多病症给人造成的痛苦,她想未来成为一名出色的脑科医生。 爷爷好遗憾:“有想法,也有责任感,是个好孩子。” 说完他瞥了一眼坐在钟栀身边,进来就没过说话的周沢。周沢穿着跟钟栀同款的羽绒服,黑白配色的,两人坐在一起。像商店橱窗里展示的娃娃。阳光照在他脸上,映衬得他的皮肤白皙到透明。周沢不知道有没有在听,脑袋搭在钟栀的肩上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爷爷叹了口气。怎么家里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