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矜贵气质,哪怕就是这样随便地往椅背上一靠,闭上眼睛睡觉,也英俊得令人挪不开眼。 周琬盈情不自禁地看谢凛很久。 她其实也很想主动地靠过去,亲一亲他,但是不敢。 她知道谢凛开了一路的车,应该是有点累了,就安静地坐在车里,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过了一会儿,谢凛的手机振动。 他从小憩中醒过来,接起电话,嗓音有点刚刚睡醒的暗哑,低低地“嗯”了一声。 是个三声调,带点询问的语气。 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谢凛“嗯”一声,说:“辛苦了。” 挂了电话,谢凛坐起身,把车子熄火,拔了车钥匙。 周琬盈问:“怎么了?” 谢凛笑她,“去酒店啊,真打算在车里睡?” * 晚上当然没有在车里睡,酒店经理给谢凛调节出一间总统套房。 房间的位置是全酒店视野最好的,趴在窗户上,能看到开阔的雪地和大片的雪淞。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照进房间,周琬盈为房间的风景开心,也为晚上要和谢凛住一个房间而感到有点紧张。 她看到谢凛站在床边解袖扣和手表,紧张到不自觉地抿嘴唇,喉咙有点干干的,忍不住问:“我们晚上怎么睡呢?” 谢凛逗她,说:“这么大一张床,你还怕睡不下?” 周琬盈盯着那张床,脑海中浮现出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脸颊忽然滚烫起来,红得几乎快要滴血。 谢凛把解下来的手表丢到床头柜上,抬头就看到周琬盈站在窗边,脸颊通红。 他没忍住笑,说:“怎么这么不禁逗?” * 晚上谢凛当然没有和周琬盈睡一张床,周琬盈在里间的床上睡,他在外间的沙发上将就了一晚。 第二天上午,两人在酒店吃过早饭,才开车下山。 下山的途中,谢凛的手机响了两次。 他看了眼来电,挂断了,之后随手拨了静音。 周琬盈无意间朝谢凛扔在扶手箱上的手机上看了一眼,看到屏幕上的备注是“妈”。 她忽然想起秦照说,谢凛的母亲很注重家庭关系,年年过年都要谢凛待在家里陪长辈。 她不由得看向谢凛,说:“你家里是不是有事呢?一会儿回到市区,你把我在路边放下就行了。” 谢凛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问道:“然后呢?你打算去哪儿?” 周琬盈道:“我打车去动车站,我买了回北城的高铁票。” 其实想买机票的,但是她昨晚抢了好久也没抢到票,高铁票也只抢到今天晚上的。 她不是没想过在辽城多待两天,到时候和谢凛一起回去。可想到谢凛也许并不方便带着她,怕过两天过完春节,票更不好买,就买了今天回北城的。 谢凛今天确实还有事。 家里有长辈过寿,也算是近亲,他不好不去。 但也没送周琬盈去动车站,他打电话给秘书,安排了飞机在机场等,然后送周琬盈过去。 到了机场,工作人员已经在停车场等候。 谢凛停下车,跟周琬盈说:“我大概明天回来,你先回去,到了北城给我打个电话。” 周琬盈懂事地点下头,说:“好。” 她解开安全带就准备下车,刚打开车门,手臂忽然被谢凛拉住。 她愣了一下,下意识回过头。 谢凛盯着她看一眼,俯身过来,在她唇上吻了一下,之后才松开她,拇指指腹揉揉她脸颊,说:“去吧。” 周琬盈心跳有点快,下车前都没敢和谢凛对视。 周琬盈回北城坐的是谢凛的私人飞机,机组上的工作人员虽然十分好奇,但也不敢随便八卦老板的□□,但私下还是忍不住悄悄说:“周琬盈好厉害啊,居然搭上谢总。” “嘘。”乘务长一边准备咖啡,一边低声警告:“工作不想要了?工作守则第一条,禁止议论老板私事。” 明面虽然不敢议论,但大家心里还是对周琬盈充满好奇。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