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这个,虽然说干我们修复师这行,确实需要经验积累。可这不是哪行哪业,都得出几个天才人物。我这位小师叔就属于这种年少成名的。” 在来之前,邱志鸣一直神神秘秘的,并未对傅时浔透露过多。 如今见傅时浔居然改了主意,他赶紧解释说:“况且我也不是胡乱帮你找的修复师,目前业内做商业修复的,大多都不是真正的专家。” 顶级的文物修复师大多都在故宫,或者是国家级博物馆内。 想请动这些名家大师出手,几乎是不可能的。 况且这些国家机构,管理严格,不可能为了钱去接外面的私活。 傅时浔主意已定,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淡漠:“难道除了她之外,就没有能够修复这幅画的?” “您可知道她的师傅是谁吗?”邱志鸣左右轻瞥了一眼,压低声音说:“是顾一顺大师,这位的名字想必您也耳熟吧,那可是古书画修复大师。” 文物圈和考古,不仅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更可以说是一家。 对于这些业内泰山北斗级别大师的名字,傅时浔自然不可能孤陋寡闻到没听到。 特别是考古项目里,一定会有文物修复师的参与。 因为一般考古出土的文物,都需要经过修复师的手,才能跟全世界正式见面。 “而且我之所以带您来找小师叔,就是因为你手里的这幅画,跟她之前修复过的一副画有异曲同工之处。所以您要是想要修复您手里的这幅画,除了这位之外,还真没有更好的人选。”邱志鸣低声说。 只是一边说着,他自己也有些后悔。 本以为这位看着性子冷,应该是个好说话的主儿,没想到临门一脚了,直接给他踹翻了。 要不是这事儿是上头人交代下来的,他还真不想搀和。 如今这两边他都不好得罪。 毕竟人都带来了,要是直接走了,好像显得是傅教授看不上小师叔的手艺。 这岂不是打阮昭的脸。 “再说了,您如今最重要的,就是要修好这幅画。别的都可以先放到一边去。” * 阮昭正在客厅里喝茶,这里不仅小院有些历史感,就连家里的风格,走的都是新中式风格,透着古朴禅韵。 董姐特地准备了点心,不得不说,还挺好吃。 她正准备伸手捏第二块吃的时候,门口出现了两人的身影。 看来是重新做了决定。 “怎么样?”阮昭坐在沙发上,往后轻轻靠了下,颇有些没心没肺轻笑着问道。 傅时浔没开口。 倒是旁边邱志鸣说:“小师叔,我们都知道,如今业内的书画商业修复这一块,您是数一数二的。” “不至于,有事儿说事。”阮昭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看着的是傅时浔。 他声音那么好听,哪怕是冷了点,但也应该多说说。 阮昭丝毫不介意他的冷淡。 邱志鸣:“是这样,傅教授手里有一副画,因为保存的时候没注意,这一不小心长了霉斑,想要重新修补上色。” “长了霉菌?”阮昭似笑非笑。 她在业内是什么收费标准,傅时浔不知道,这个邱志鸣不可能不知道。 要真是这种小问题,不可能来找她。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