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昭神色也缓和了些,叫拓跋涟上前来。 拓跋涟只好走到他身边。 拓跋昭道:“一转眼都十七了,有看上的其他姑娘就先娶了,生几个娃娃孤也试试当爷爷的滋味。” 拓跋涟低声应:“是。” 拓跋昭又叫他抱抱楚灯青,想着先给儿子一点甜头。 拓跋涟却不肯抱,但见着拓跋昭面色微冷,他只好把楚灯青接了过来。 拓跋昭看得稀奇,又叫他吻吻她。 拓跋涟不肯吻,无奈道:“父皇,儿子真的不缺女人。” “小灯青可不是一般的女人,”拓跋昭笑道,“孤的将军见了都走不动道。” 拓跋昭突然对自己的儿子更宽容了,连隆巴都如此,而拓跋涟身为他的儿子,肯定也继承了他的血脉,和他一样喜欢美人当然没问题。 拓跋昭突然站起来,就要脱掉楚灯青的衣裳。 拓跋涟连忙避开了拓跋昭的手,无奈道:“父皇,儿臣真的不用。” 拓跋昭却先叫太监宫女们都下去。等殿内没人了,拓跋昭道:“涟儿,父皇有喜欢的也不吝啬分给你。你只要不偷偷摸摸的,在父皇面前这禀了明路,办事都在父皇眼前,父皇哪个妃子都依了你。” 拓跋昭说得很明显,拓跋涟要楚灯青,可以,必须在他面前要。 拓跋昭心想这小家伙是他喂着的,不管做什么都要叫他瞧见才行。偷偷摸摸地搞,除了满奴那贱货,拓跋昭可不想忍耐任何人。 满奴是不一样的,他没了那玩意儿再怎么搞也不过是隔靴搔痒。况且满奴要真敢碰更深处,拓跋昭第二天就能叫侍卫轮了他。 但自己的儿子却不能轮,只能叫他听点话,别背着他乱搞,省得惹怒了他。 拓跋涟可没有给父皇表演活春宫的爱好,他知道自己请求不成,只能将楚灯青放在桌上。再次向拓跋昭告退。 拓跋昭准了。拓跋涟临走前还是没忍住摸了摸楚灯青的小脸,叫她听父皇的话,要乖乖的。 楚灯青坐在桌上,有点发懵。 等人都走了,就留拓跋昭一个。楚灯青突然哭泣起来。 拓跋昭把她抱到怀里哄,安慰道:“又不是外人,怕什么。” 楚灯青不说话,就一直哭,哭得拓跋昭头都大了。 但这次他却耐心多了,没像上一回掐楚灯青脖子。 楚灯青哭累了,喃喃道:“我不是娼妓,不要做娼妓。” 拓跋昭哄道:“没叫你做娼妓,只是让你身兼二职,同时做孤和涟儿的女人。这样的恩宠,别的女人想要还没有呢。” 楚灯青不听,又开始哭,边哭边嚎:“我要哥哥,我要哥哥。” 拓跋昭心道,三人行?那不能吧。 谢枕微成了阉人,他怕自己吐出来。 他懒得听她哭嚎了,叫太监去把谢枕微叫来。 楚灯青顿时不哭了,拓跋昭笑道:“都说你傻,可依孤看,你机灵着呢。” 楚灯青默默扯着拓跋昭袖子擦眼泪,拓跋昭静静地望着她,倒显得有些温柔。 拓跋涟走后,拓跋昭又有些舍不得把楚灯青分给他了。 这样的小家伙,闹腾得厉害,到时候一弄她就哭一弄她就哭,再高的兴致都没了。 拓跋涟摸着楚灯青顺滑的乌发,微叹一声:“真是个娇气的小东西。” 谢枕微过来后,拓跋涟也没让他把楚灯青抱回去。楚灯青哭累了慢慢在拓跋涟怀里睡着了。 拓跋涟抱着楚灯青处理好奏折后,对谢枕微道:“你私底下教坏小灯青的,孤就不追究了。你们要亲要吻孤也准了。但你若敢用玩意儿弄她,满奴,到时候你也别怪孤叫侍卫轮了你。” 拓跋涟瞧了瞧谢枕微,突然觉得自己不上他,叫别人来上他也是好的。反正这贱骨头几月不打就长反性,就得打服了他才好。 但这念头不过一瞬,拓跋涟叫谢枕微走近些。谢枕微走近些后,拓跋涟仔细瞧了他半晌,又舍不得了,心道,自己都没福气享用的玩意儿,叫一帮侍卫用了算什么事儿? 罢了,就当个摆件儿养起来吧。 天下间这么好看的摆件儿也找不出第二样来。 况且小家伙一天到晚念着哥哥长哥哥短,活像没断奶的小娃娃。普通女子在她这年龄,早就筹备着嫁人了,也不知齐国皇室怎么养的,竟养得这般的不知世事。 就叫这满奴做了她的奶哥哥,一天天地喂饱她,省得到处哭嚎到处嚷嚷,闹得人烦心。 这朵并蒂莲啊,拆开了倒不美,就放一块儿吧。 拓跋昭让谢枕微抱楚灯青喂她喝奶,谢枕微权当没听见,抱起楚灯青就要走。 却被守卫拦住了。 拓跋昭道:“孤的命令也敢不听?” 谢枕微隐怒道:“我没有奶。” 拓跋昭道:“谁叫你自称我的,以后你就自称贱奴。”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