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将她乱掉的碎发抚到耳后:“小魅妖,你实在太傻了一些。如果你是人类女子,恐怕不是落到窑子里就是浸到猪笼里。不自爱不知羞,你怎么能随便脱衣裳给男人瞧?” 楚灯青微懵,不是他要脱的嘛。 萧慕瞧了出来,道:“难道任何一个男人叫你脱,你都会脱?” 楚灯青想了想,这大冷的天,谁愿意脱啊。冻着可疼了。 萧慕捏了捏她的脸蛋,细心教导道:“你是小厌的女人,你应该学会服侍他,也只能在他一人面前脱衣裳。” 楚灯青不知所措地点点头。 萧慕又道:“小妖怪,小厌不碰你,你难道学不会勾引。从明日开始,本王会派人看着你,晚上必须脱光衣裳再睡,冷的话就抱住小厌。” 冬天好冷,楚灯青不想要这样,她拉着萧慕衣角,轻声道:“等春天,腿疼,等春天再脱。” “本王等不及了。”萧慕凝视着她,眼神一时是痴迷一时是恨意,一时又迷惘起来,“本王老了,不像小厌还年轻着。” 他笑得有几分嘲弄:“小妖怪,要活就得听话。不听话本王断了供给你的血,叫你这妖崽子尝尝饿肚子的滋味。” 萧慕走了。 隐在房梁上的严笙看着小魅妖又投入了皇帝的怀抱,咬咬牙也走了。 翁厌将楚灯青抱回到床榻上,叫太医来给她换了药。 楚灯青眼下泪痕点滴,翁厌打来热水给她擦干净。等太医走了,伺候的人也退下,翁厌倏然栽倒在床榻上急急地喘息。 随后就是压抑的哽咽声。 楚灯青听见了微怔:“厌厌,你怎么了?” 翁厌没有回答。 这一夜就这样过去,太医开的药有安眠作用,楚灯青睡得蛮香,翁厌却一夜未眠。 第二日夜间,萧慕果然派了人来,是个老嬷嬷。 瞧着老嬷嬷不善的眼神,楚灯青只好乖乖脱光衣裳,躺进床褥里。 翁厌不肯就寝,楚灯青一个人睡有点冷,叫太监端个汤婆子来,老嬷嬷却叫了停。 她对着翁厌跪了下来:“陛下,姑娘觉着冷,还请陛下就寝。” 翁厌仍然没动。 老嬷嬷劝道:“老奴也是看着陛下长大,王爷什么性子,想必陛下也明白。您不如了他的意,接下来小青姑娘只会更遭罪。” 翁厌道:“曹嬷嬷,你不是回乡了吗?” 曹嬷嬷回道:“老奴儿孙去年遭了病,都死了。老奴没个着落,便回来了。” 翁厌没再多问,太监伺候他脱了外裳,翁厌着单衣上了床。 楚灯青艰难地移到翁厌身旁,叫他抱住她:“好冷,抱小青、抱。” 翁厌垂眸,没说什么,过了半晌抱住了楚灯青。 楚灯青嫌不够热乎,把他单衣解了。翁厌没有反抗。 肌肤相亲,楚灯青觉得翁厌身上的血香更浓了。她舔舔唇瓣,想咬,白天喝的血够多,她勉强克制了一会儿,还是想咬。 翁厌抱住她,让她不要乱动,快睡觉。 楚灯青忍不住,翻到他身上舔他脖子。 翁厌受不住地低吟了一声:“别闹,小青快下来。” 楚灯青着迷地舔着,尖牙时不时冒出来剐蹭着他肌肤,起了好几道红痕。 翁厌起了反应,倏然将楚灯青推开。这一推她伤口猛地蹭到了床榻,疼得眼泪直冒。 翁厌却自顾自起身,穿好里衣、中衣才重新躺下。 楚灯青还“哼哼”着,眼泪也冒出几滴。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