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踉跄差点跌倒,很狼狈,最后扑进鹤生的怀里,“道长!等、”没等她反应过来,鹤生就拖着她往外面走,“你不是想回去么?我现在就带你去看看。” “我、”她还不能适应鹤生如此粗鲁,她像什么不堪的物件一样被她拖着,手腕被抓得生疼,“我不想了、道长,等等!” “你没有选择的余地。”她的语气很冷很生硬。她宁可她哭出来,也见不得这副好像很麻木的样子。 一意孤行地,等她们来到隔壁院子的门口,她用手杖顶开门,哐一声,这才听见身后宋文卿呜呜咽咽的哭声。 “道长……”文卿无助地唤她,身体缩成一团。 她终于还是进去看了。 一切都跟鹤生说得别无两样。 空荡荡的院子,以及空荡荡的、但是上了上几个锁的木箱子。 四下除了她们两个人,只是东风作陪。鹤生持着一盏煤油灯略略点了几处的灯火,她稍微呆了一会儿,四处找寻,发现鹤生在她的屋子里,看着窗台下的小花瓶。 瓶子里是那支春枝,但是已经彻底死去。 “满意了?”当她靠近的时候,鹤生突然问。 半晌没有得到她的回答,鹤生一面她将手指逗弄着那支死去的春枝,一面道:“回答。” 柔软的指腹在上面轻轻滑过,从她的视角能稍微看见鹤生阴沉的侧脸。她以为她看见自己珍藏她送的桃枝会有所动容,但她没有,她甚至看上去脸色更差了。 “道长……”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唤她。回答满意还是不满意都不对。 “我让你回答!”她突然暴怒,挥袖将小花瓶扇倒在地。 刺啦一声,瓶子碎了,泛黄的水流出来。 物件被打碎的声音让文卿的身体不可控制地一抖,更不敢说话。 鹤生侧过脖子看她,将杖端压在那根桃枝上,“哑巴么!说话!” 她的眼中莫名让人感觉一片猩红,文卿忽然明白,她这是在问她为什么要留着那根桃枝。 她缩着肩膀,浑身战栗道:“我、我只是喜欢罢了,我……因为是道长送的,所以我……” 宋文卿说得断断续续,几乎每一个字都是破碎的。她看上去十分害怕,鹤生死死抓着手杖,片刻,急促地跛着脚靠近她。 手杖敲击地面的声音很仓皇很响,她像一道阴影一样逼近,文卿下意识退了两步,但鹤生看见她的动作也愣了一下,她的眉拧得更深了,文卿站着不敢动了,鹤生满目怒气再次逼近,抓住她的身体—— 鹤生掐着她的后脖颈,俯面强行吻了她。 如果是鹤生的话,她本不会拒绝的,但她的吻总是让人窒息。 她一切喘息的间隙都被掠夺了,嘴唇上传来细微的一些痛感,这是第一次,鹤生的吻让她觉得蛮横,让她觉得她在强迫自己。 或者,她是如此急切地想要占有她,即便她好像很恨她。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