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问:”闻儿,你怎么了?” “怎么自嫁进门以后,就变了个人一样,对我冷冰冰的,捂不热一样。” 李迹想不通为何,进门那天只当她是羞怯不安,与他都不说几句话。而今日情状,竟是拒他于千里之外。 难不成?在他去云州的日子了,岑闻身上发生了甚么? 李迹看着岑闻偏过头去不欲与他多说的样子,心中有些受伤,可他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了,于是便迎上去切声问:“闻儿,到底怎么了,你不能与我好好说么?” 结果这边还没等到岑闻的回答,那边就听外间冬云来传,“主君,夫人差人给您带了话。” 李迹这边在岑闻这里吃了瘪,正百思不得其解,听到是疏雨让人带话心中更是烦躁,他不耐烦地说道:“有什么话,赶紧说!” 雁乔走了进来,站在内间外面,低头说道:“主君,夫人让我来传一声,老夫人思您心切,这会儿身子不适却还在前院等着您呢,盼您赶紧过去看看。” 李迹进门前就知道了,下人来传说母亲被苑娘气病了,左右不过是女人之间较劲的事,母亲肯定又是小题大做,能是甚么重病。就这么点事还来说两遍,他厌烦地敷衍道:“知道了,前头刚进门不就已经说过了吗?” “还有二夫人那边,主君要不要去看看。二夫人现在有了身子,歇得早,主君要是要过去,需得快些。” 听到苑娘,他心里哑火了。疏雨一直对他冷冰冰的,所以这两年,也只有苑娘能与他说上几句知心话。苑娘与他的第一个孩子早夭,他心头也过意不去,所以知道苑娘有了身孕时,他是高兴得很。本想今夜再过去陪她,可这会儿看岑闻不给他好脸色,他也觉得面上有些过不去。于是起了几分气岑闻的心思,对着外面大声说:“知道了,我这便要去了。“ 本以为岑闻听了面色会沉下几分,谁知岑闻面色不变,连姿势都没变,站在离他一丈远的地方,抱臂看着雁乔,在静静思索着甚么。 见状,他闷头就想朝外走去,但走了几步,又转回头来讪讪地对岑闻说:“闻儿,你等我明日再过来与你…” 岑闻却蓦然出声,眼珠转回来盯着他,眼中没有怒气,只有一滩无波秋水,催促他:“你快些去看看罢。” 一句话说的,不像是吃味,倒像是真的不乐意对着他。 方才还只是给李迹脸色看,这会儿直接下逐客令了,李迹再喜欢她,脸上也拉不下面子来。他于是沉着脸色转身就往外走,冬云送他的时候,还刻意用岑闻听得到的声音说:“今晚我留宿二夫人那儿,不用等了!” 岑闻听见了,心里觉得讽刺,这一院子的女人,只有苑娘心中有几分他的位置,可如他这般自私冷漠,苑娘对他的情意迟早要被消磨殆尽。他还当他自己是甚么人物,能牵动自己的心绪。 她方才一直在想的是,姐姐方才叫人来传话时,李迹说先前已经说过一遍了,那这会儿再来,是故意要把李迹从她身边支开么? 作话: 无奖竞答,岑闻哪句话用了一语双关的手法?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