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喜房内。 走过双梅红莲绣屏风的白笙看着手捧滔婆的女子,眉心烦躁异常,也没有上前掀她盖头的打算。 二人就那么僵持着,任由空气冷凝。 直到外边传来一声鸟叫,白笙想着继续僵持下去也不是个办法,遂拿起置于红布上,系着绸花如意的如意秤。 掀开盖头的那一刻,呈现在她眼前的是额贴牡丹钿,唇抿胭脂,眉如墨染,九颗珍珠连成珠颜妆,整个人就像是一株含苞待放玫瑰花的少年。 少年身穿金线绣牡丹喜服,领子偏低能看见他精致的锁骨,露出的一小块皮肤雪如凝脂,本就纤细的腰肢更被勒得不足盈盈一握,耳边戴着叮叮当当的红珊瑚珍珠耳挂,额佩水滴珍珠。 “白白,是我。”捕捉到她眼中惊艳的闻瑜笑得越发甜美,心里就跟含了一口蜜。 “你怎么在这里?”惊艳褪去,怀疑形如潮水。 “我作为你的夫君,不出现在这里应该出现在哪里,而且我们可是拜过天地,在月老的姻缘簿,三生石上写过名字的夫妻了。”他虽然知道这个理由漏洞百出,不过能拜了堂就是极好。 白笙有太多的疑问还未整理妥当,少年已经将倒好的合卺酒递了过来。 小脸红扑扑,眸含期待:“白白,我们该喝合卺酒了。” 随着合卺酒一饮而尽,闻瑜的脸蛋红得宛如滴血,紧张又羞怯地拉着她衣角:“白白,今晚上………” “睡吧,我有点困了。”白笙见他一脸跃跃欲试,又怎能猜不出他想要做什么。 不行,绝对不行。 “今晚上可是良辰吉日,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日子,你怎么能说困了。”闻瑜说着,就要去解她腰带,哪儿管她同意与否,将人给吃了才是今晚上最主要的重头戏。 “我们两个连孩子都有了,你还胡闹什么。”在他伸手的那一刻,白笙立刻握住他的手严防死守,绝对不给这条可耻人鱼半分可乘之机。 “你也知道我们孩子都有了,那你为什么不和我亲热。”又忽然想到什么,桃花眼微微瞪大,“白白,你是不是不行啊?还是我真的对你一点儿吸引力都没有了,所以你才会这样对我的!” “你不要总是胡思乱想。再说了一个男人整日将‘不行’挂在嘴上,成何体统。”有时候白笙真的想将他脑袋敲开,看下里面装的是什么。 “要是你能给我足够的安全感,我怎么会胡思乱想,还不是你没有给我安全感。” “那你要我怎么做,你才能有安全感。” “很简单,我要白白亲我一下。”最高明的猎人,往往会伪装成猎物进行狩猎。 一脸嫌弃的白笙看着那张放大的脸就快要怼上她的唇,勉为其难地贴了一下。 这一贴,更给了闻瑜得寸进尺的理由。 “既然白白都亲了我,我勉为其难地也亲白白一口。” * 院外大门的台阶上,正吃着满嘴沾油的闻雯看了眼还亮着灯的喜房,有些好奇。 “兰姑姑,你知道爹爹是怎么和娘亲认识的吗?” “我能说我也不清楚吗。”更不清楚王怎么想到要假装一个废材去接近一个人类修士?还神速的有了一儿一女,最令人发指的是那个女人还对王始乱终弃! 至于两位小主子看着倒是挺可爱的,就是这心眼蔫坏蔫坏。 “殿下可知道王为何会伪装成这样吗?” 鼻尖抽搦的闻雯想了想,回:“我之前听爹爹说,好像是怕娘亲得知他的真实身份后会被吓到,这才用了普通的身份接近。” “………” 话虽如此,不过这动不动就哭鼻子,抹眼泪的主,真的是那个能令小儿不敢夜啼,各大深海霸主听着闻风丧胆的主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