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和你说,我确实也没打算从你这里得到什么演变态床戏的心理意见。只不过我得在开这场戏之前单独和你待一会儿,然后呢,等演的时候,我也要时时刻刻看到你,这样我觉得我才能发挥好。” “没什么比你本人的脸更能帮助我入戏的了,只要看着你,我就能想起那些晚上我们俩做过的事情,想到谢医生你是怎么颤抖的,想到你的腰有多劲,生气骂我的样子有多勾人……” 谢清呈抬眼,没有半点温度地看着他,在正常情况下,谢清呈这种冷静的人是不会被轻易激怒的。 他看着刚才还在导演面前表演“我是纯情处男优等生”的贺予,现在和个畜牲似的在自己面前大放厥词,唯一的反应只是这样抬起眼,然后说了句—— “你要不吃点退烧药吧,你这样上去,我实在很替和你对戏的女演员感到不安。” 可他嘴上说着不安,眼里只有讽刺的冷意。 贺予蓦地不语了,片刻后,他眸色幽寒地望着他。 “您现在倒是知道管我了。之前我给您发那么多消息的时候,还以为哪怕我病死了,您都不会再搭理一个字呢。” 谢清呈冷道:“你是不是听力有问题?我担心的是和你对戏的女演员,不是你。” “……”贺予是真想一巴掌扇在谢清呈那张脸上,然后告诉他自己是真的快压抑死煎熬死了。他妈的,他还在那里说风凉话。 可是一巴掌扇下去又有什么用呢? 他曾经在会所当胸踹了谢清呈一脚,把男人踹的都一下子站不起来了,但谢清呈还是用那种不屈的,冷静的眼神看着他。 一巴掌能解决什么?又能挽回什么? 贺予于是只淡笑了一下,笑容带着些阴痞,他迫近他: “那您给我退退烧?” 谢清呈抬手看了下表:“离开戏还有十五分钟,以你的水平,估计够来个三次了。也不是不可以。” 贺予脸色微微青了一下,皮肤上轻微地印出了个咬牙切齿的动作。 他觉得谢清呈真是存心想要用这种冷静的气场气死他。 “您还真是什么鬼话都往外扯,是我太久没和您独处了,您连自己上一次是受不了撑不住昏过去的都忘了。” “谢医生人到中年忘性大,看样子我应该多给您加深些印象才是。” 谢清呈调了一下腕表,冷淡道:“恐怕你最近都没什么机会了。好好忙吧。” 说完他起身,就准备出去了。 贺予本来想拉住他,但又觉得这样自己未免显得太卑微了些。 于是他的指尖只是轻微动了一下,他克制住了这种冲动。 他只是站在帐篷深处,目光深深地盯着男人的背影,说: “你知道吗谢清呈。” “……” “我特别想和你演床戏。” “我演的时候会想着你的脸的。你在监视器前好好看着,和我演戏的不管是谁,我心里想着的上床对象都是你。” 谢清呈站在已经被他掀开了半卷的暖帘前,听完贺予的言论,给了个临床诊断意见:“超过40度就去找你表哥看急诊吧,别烧坏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留贺予一个人站在还留着他淡淡烟草味的帐篷里,表情阴晴难测。 贺予这个畜牲,最厉害的一点就是,他前一刻还荤话说的眼不眨,后一秒就能川剧变脸,和外人们做出温文尔雅的完美表象来。 谢清呈这场确实也得在主创棚子里看监视器中贺予的表现。 贺予拍戏前先走过去和编剧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