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楼:你这女的好贱呐,被渣男pua到已经没救了。 贺予:“…………” 算了!睡觉! . 过了几天,开学了。 贺予进入了大一下学期,谢雪依旧是他的授课老师。 他想,看不到谢清呈,看谢雪也好啊。 至少谢雪的眼睛像她哥哥,瞧着也能高兴些——比情感板块的回复令他高兴。 然而贺予没想到,开学第一天,他来到教室,看到讲台上站着的不是谢雪,而是一个身形微胖的老教授,戴着一副玳瑁眼镜。 “谢雪老师因为身体原因,暂时不能来上课了。我是临时来给你们代课的,我姓张……” 贺予坐在教室后排,瞬间想起了那天在陌雨巷门口遇到谢清呈时,谢清呈手里拿着的药店塑料袋,还有当时男人的欲言又止。 他忽然明白过来—— 下了课,贺予给谢雪打了个电话,没有人接,于是他转而打给谢清呈,谢清呈第一遍挂了他电话,第二遍可能觉得他烦,才接了起来。 “你有什么事。”语气很冷。 贺予开门见山:“哥,谢雪是不是病了?” “……” “她今天没有来上课。” 谢清呈似乎是知道也瞒不过了。 手机那头沉默了好一会儿。 最后谢清呈终于叹了口气,道:“……算了,等你什么时候有空,来一趟陌雨巷吧。” “当面和你说。” 其实贺予今晚是有两节选修课的,不过他把课给翘了,正课一结束就开车去了陌雨巷。 一进门,贺予就看到谢清呈坐在家里抽烟,屋内只有他一个人。 “谢雪呢?” “住院了。” 贺予吓了一跳:“……怎么这么忽然。她怎么了?在哪家医院?” “秦慈岩和他朋友一起创立的一家私人病院。在那边我放心些。”谢清呈屈指点了下烟灰,“坐。” 看得出谢清呈依然不是很想和他有什么交集,那么他最终愿意叫他过来,一定就是有某种原因的。 果不其然,谢清呈不打算和贺予多寒暄,他静了一会儿,就开门见山地和贺予说了一句话:“谢雪身上有服用过rn-13的迹象。” “!!” 贺予大吃一惊。 但也立刻明白,难怪谢清呈会想和他说这事儿。 因为除了贺予,谢清呈也确实没有别人可以讲这种违禁药了。 作为rn-13的受害人,贺予的神情也变得非常难看。尽管如今他已对谢雪没有任何男女之情了,甚至还和她的关系变得有些僵硬,但说到底,她还是在他最困难时给了他许多安慰的一个朋友。 贺予沉声道:“现在怎么样?严重吗?” “还好,没有到失控的地步。” 贺予稍微松了口气,但还是皱着眉:“查出是怎么回事了吗?” “有了些眉目。” 谢清呈的烟已经抽完了,轻咳两声,又要再去拿一支。 结果他的手还未触及烟盒,烟盒就被贺予拿走了。 贺予:“不行。别抽。我讨厌二手烟。” “……” 谢清呈也没这力气和他抢这个了,他抬手抓起自己的发,闭上眼睛。 过了片刻后,他开了口:“从化验单上来看,她接触这种药物是在去年的秋天。我在医院里也问了她,她和我承认那时候她就有了一些应激反应,比如失眠,流鼻血……” 贺予心里咯噔一声。 他想起自己之前在学校确实见到过谢雪流鼻血,当时两个人还进行过一番对话,他建议谢雪去医院看一看,或者把这种情况告诉谢清呈,但是谢雪认为这不过是小事情,谢清呈太忙了,不应该被打扰。 贺予:“她从来没和你说过吗?” 谢清呈垂着睫,以手加额,很是疲惫:“没。我是前几个星期才发现这件事的。” “那天,我回到家,发现她昏倒在地上。身边是一些沾着血的纸巾,口鼻处也有血迹。我立刻送她去了沪一,你表哥给她做了检查,但是普通血检没有查出任何问题。” “然后呢?” “然后,我想起了我第一次服用rn-13之后的一些病理反应,也是流鼻血,浑浑噩噩。”谢清呈说到这里,抬眸看了贺予一眼,“你不一样,你是因为遗传导致的,所以你不知道这种早期症状。” “我带了谢雪去秦慈岩朋友的医院做了特殊检查,这是化验单。” 谢清呈从屉里抽了张纸,推给了贺予。 那雪白的纸页上,写着谢雪的名字,rn-13阳性。 贺予沉默了好一会儿:“……到底是谁给她服用的。” “剂量不高,非常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