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毒着呢。 秦绵绵刚推开程冀北哥哥的门,就被一把抓了过去。 她惊的低呼一声,然后就被拢进温热的怀里,紧紧箍住。 秦绵绵捂住嘴,怕自己叫出声来,然后狠狠地捶了程冀北哥哥胸口一下。 “你胆子可真大啊!长辈们都在外面呢,你就敢在他们眼皮子底下给我使眼色!” 程冀北埋在秦绵绵肩上,狠狠地吸了口气,好像要使劲闻一闻有秦绵绵在身边的味道一样,然后有些委屈似的说: “还说呢,从你考完试之后,咱们有多长时间没单独在一起了?订婚了还不让我抱抱媳妇,那也太惨了吧!” 秦绵绵被这一声“媳妇”叫的脸红心跳,挑他腰上最软的地方狠狠地掐了一下, “呸,瞎说什么,谁是你媳妇!” “你是啊!都订婚了还不是我媳妇?” 程冀北忍着那像蚊子咬一口一样的感觉,有些赖皮地说。说实话,没感觉到疼,反而更酥酥麻麻的了,不由一时有些心猿意马。 他又紧了紧自己的胳膊,在秦绵绵耳边闷闷地说: “媳妇,你就让我叫两声吧,过几天我就要回部队了,不叫个够我心里都不舒坦。” 本来还挣扎的秦绵绵因为程冀北这句话没脾气了,心软的一塌糊涂不说,连要继续掐他的手,都改成在他腰上轻柔地摸了两把。 程冀北更像是得了鼓励一样蹬鼻子上脸,不但嘴上占了便宜,更要“嘴上”再占便宜,从脖颈开始一直往上,直到得到自己日思夜想的柔软,才算是稍稍慰藉了相思… 直到门口传来有些着急的轻咳声,是宋嫂来报信儿的声音。 冀北这小子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带人出来! 人秦家老太太已经往这边瞅了多少眼了,要是再不出去,一会儿老太太就要摔茶杯直接过来了! 程冀北这才放开已经没力气、只能依在他身上的秦绵绵,用胳膊撑住她,然后笑着说: “我也有东西要送给你,订婚礼物。” 秦绵绵正晕乎乎的,闻言有些摸不到头脑地“啊?”了一声,就见程冀北长手一伸,从桌子上拿来个扁扁的长盒子。 这盒子就跟秦绵绵小时候用的文具盒似的,搞的现在智商不在状态的秦绵绵脱口而出, “送我一盒子笔,让我好好学习?” 期末复习前确实用了好些笔,难不成是要给她补上? 程冀北露出个讳莫如深的表情,然后把盒子放到她手上, “自己打开看。” 秦绵绵现在是真好奇了,盒子触手很轻,里面似乎没装太多东西,不像装了好些笔的样子,难不成是项链?感觉也不像。 猜了好几个答案,又都否定了,提起了兴致的秦绵绵郑重的打开盒盖。 这一打开,是真的给秦绵绵惊住了,不敢相信的定定的看着这些东西,然后又猛地抬头看程冀,这一个个的,竟然是… 程冀北的声音缓缓传来,有浓得化不开的情绪,还有些终于交托出去的欣喜, “你说这两年像是我们之间被偷走的两年,明明各自努力,却又没有交集。 现在我把我的这两年都交给你,补上之后,我们的这两年就完整了。” 秦绵绵有些激动的看着这盒子里的东西,忍不住轻轻用手上去抚过程冀北的这两年,当这两年无形的时间,以有形的物体展现在她面前时,她才知道有多震撼。 这一个个的是什么啊?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