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使人宁静,淡雅芬芳。 她生出过攀比的心,不就是会烹饪吗!她也学,可烧出来的东西比煤球还黑。 至于女红,从缝两针扎一次手到用歪歪扭扭的线缝处言岚二字,耗费了她所有的精力,第一次体会到仙人也是会累的,心累手疼。 但她想拿给言岚看,小跑着去庭院,栅栏内的场景却让她望而却步。 言岚耐心地指导着云萝,剑要与臂平齐,挥剑时要用手腕发力,言岚并指托着云萝的手腕,两人之间仅分寸距离,说师徒也算,说道侣也不为过。 更别提,云萝手中拿的是言岚的本命法器,三言剑。 手里的荷包越看越丑,和言岚身上挂的并蒂莲花锦绣香包一比,简直云泥之别。 白娇娇学习仙术时就懒散惯了,现在照顾言岚梳妆穿衣这唯一的活也被“抢走”后,更是闲人一个,她瞧见二人的亲密举动心中就酸涩不已,哪还有心思学仙术,索性就不闻不看,生生将自己藏在房里,哪儿也不去。 白娇娇照着自己从织女那要来的绣样,反反复复地绣着兰花,她动作很慢,全神贯注简直到了忘我的境界,实则一针一线都是在消磨着时间。 忙碌能让人忘却烦恼,所谓自我麻痹不过如此。 缝制好的兰花荷包就被她放进床头的锦盒中,言岚不会戴,但她会继续缝。 白娇娇拿起剪子裁好布料,固定好位置后勾勒出兰花的形状,缝到一半,敲门声有节奏的“咚咚”两下,白娇娇一紧张,绣花针便扎中了手指。 来人似乎也不急,就站在门外静等。 “进来吧。” 门外的日光很刺眼,云萝推门而入,周身都像镀了一层光晕。 “有事吗?” “师姐,你很久没出门了。” 白娇娇拉过桌上的碎布,将自己绣得歪七扭八的荷包藏在底下,她轻哼一声,也不想想她不出门是因为谁。 云萝打量着屋内,素净不加装饰的屋子,就和白娇娇的人一样,她笑得很是张扬:“师姐,你屋子里可真干净,不像我那,全是师尊给的小玩意,都快堆不下了。” 这是什么话! 白娇娇难以置信地看着云萝,这是在炫耀吗?她怒从心起,起身就要赶人,“出去!” “噗!”云萝顾自坐下,翻出她绣得荷包左右摆弄。 “哎——” 白娇娇急忙扑上前欲夺回绣样,可云萝藏在身后,就是不给,像是在和她玩够不着的游戏一般,白娇娇自觉绣得不好才藏的,又羞又恼地扶着云萝的肩,趴在她身上拼命伸手。 气都不喘的云萝侧过脸,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喜欢师尊吧。” 瞬间,白娇娇僵在她身上,她一直以来都将言岚当作自己最敬爱的师尊,心中有些旖旎的想法却时时克制,那等高贵无暇的人,她并不想为此破坏两人间来之不易的关系,所以尽力让自己忽视那股情感。 可现在,云萝简单的一句话就将她藏了几百年的心思,一朝刺破。 “你别胡说。”白娇娇也不想要绣样了,拽着云萝恼羞成怒的向外拖:“你快出去,烦死了。” “确定吗?”云萝拿出一个翠玉瓶,在她眼前晃了几晃,“可我有办法让师尊彻底爱上你,你难道一点都没有幻想过言岚爱上你的样子?” 白娇娇诧异于她的直言不讳,云萝的话像是有异样的魔力,诱惑着她步步掉入陷阱。 “为什么?” 云萝两指掐起她的脸蛋,“因为我喜欢挑战,轻易就能得到的东西一点滋味都没有。”她将翠玉瓶塞到白娇娇手中,特意嘱咐道:“这是情蛊,只要你喂给言岚,他就会对你死心塌地,你不想尝尝被爱的滋味吗?” 白娇娇捏着翠玉瓶的手越收越紧,她被云萝的话诱惑得挪不动步。 再抬头时,云萝已经不见了,只有她脸上还有她掐过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