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猜出,我实话实说,白二城的那位白家爷和兄弟们争族长,需要咱们这个城里的白家大爷帮把手儿,你现在是背靠公主的人,咱们这个城里的白家大爷敢不卖给你光儿? 元运还是傲气,他在京里认为慧姐许错亲事,凭的也是这股子傲气,双眸向天的道:“我背靠公主,就更不能和百姓拉拉扯扯。” “你!”郭氏气的心抚胸前,真的怒气上升。 元运放柔嗓音:“你啊,你说话我不听,我说话你听了吗?篱兄上任时,你郭家要跟他出来的人总有二、三十,他却带上我,难道我不感激?我往白二城接你的时候,就告诉篱兄水涨船高,我的地位高了,篱兄也是,不要再和百姓拉拉扯扯的,免得有一天出将入相落下把柄。过个把月,我和篱兄通信,看出他不听从,又让你说了几回。我说话你也要听啊。” 郭氏气结:“什么叫不和百姓拉拉扯扯,你放眼看看天下,哪个当官的不和百姓打交道?就是秀姐高嫁的世子,我就不信他不收贿行贿,只是公主的儿子没人查罢了。” 元运继续骄傲着,他是有靠山的父母官,四平八稳的升官就好,白二城里争族长,凭什么请动我掺和。 郭氏颦眉又想出一个事例:“还有新集那个官名叫尤任,先时咱们在家里,他不是总请二哥吃饭,这难道不是和百姓拉拉扯扯,而你倒不肯去。” 元运带着忍不住的神气回话:“快别提他!再说我家是百姓么?父亲这不就露出底细,原来他当年是为公主效力。尤认在新集总是请二哥和我吃饭,那是想借着父亲的名头在新集呆下去,他是前官丁忧顶缺,他指望讨好二哥和我,父亲能发话让他一直在新集当官。而我没少劝二哥不要上尤认的当,尤认哪里是请我们吃饭,他指着二哥坐在席面上,和新集的商户们好说话。” 元运对尤认的怨气在进京后加重,这个人也太会钻营了,现在跑到卫王世子书房里当差,哎,那个谁,要不是秀姐高嫁,卫王府认得你是老几? 他居然见到自己没加客气,也不卑躬屈膝。 郭氏听完这段话,来了其它的精神:“我说,老太爷可不能只疼老大那房,以后我有了孩子,儿子一定要当官,女儿一定要嫁的和秀姐一样,” 她低头寻思:“老大是长子,你却是小儿子,我若生下女儿,应该是最小的孙女儿,” 昂首挺胸理直气壮:“要比秀姐嫁的好!秀姐的亲戚不是王爷就是郡王爷,个个身份都比秀姐女婿高,就从他们中间挑一个给咱们当女婿,否则,我决不答应!” 她还没有怀上,不见得生男生女,“雄心壮志”就狂成这样,而元运还听进去,赞成道:“是是,你想的周到,公主的儿子身份永远高不过王爷和郡王,等咱们有了女儿,就在王爷和郡王府里挑女婿。” 夫妻找到共同语言,相视轻笑,你侬我侬,郭氏借着这机会又纠缠元运帮郭篱而应酬白家的人,元运还是端着他的傲气拒绝:“你只管向他说,四平八稳过几年,我抽空进个京,和秀姐女婿说说,我和他一起升官。别搅和百姓的家务事,两个城里全是白家大姓,万一儿子们争斗起来,恐怕受连累啊。” 郭氏没有办法,只能告一段落,准备改天再和元运好好说说。 她有小算盘,她的爹也是和元老太爷聊天合拍的一位教书先生,和甄氏的娘家相似,嫁到元家后,虽然不是当官门第,但过年过节往来的名士和官员让郭氏倍感压力。 这不是郭氏怂恿元运跟着族兄当师爷的原因,真正的原因是秀姐管家,婶娘作陪。 郭氏好几回想拉上甄氏一起对公公说说,甄氏却不肯同流合污,两个媳妇齐反对,想来公公只能重视,而一个媳妇装聋作哑,另一个媳妇站出来争管家权,只能吃亏。 郭氏没敢提出反对,而是自己瞎找原因,像是很容易,一找就得,老大他当官了啊,所以公婆重视秀姐,要让小小的姑娘管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