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可是郡王的王帐。 你敢不恭敬? 你真的敢不恭敬。 好吧,我们服你。 三员小将被震撼的忘记侯平云飞的话才真正桀骜无礼,他们说已有女家的定礼,也就想不起来追究这两个人手里没有托着王旗,和他们的话对不上去。 三员小将伸头往里看平西郡王的反应,平西郡王不是真莽撞,他是真深沉,一位郡王表面上再直娘贼的骂,环境也决定他不可能真的大大咧咧。 王旗是十年前送给云展,侯平云飞这话是耍无赖,平西郡王没功夫和家下人等计较,他正忙着请元远到身边来,低声询问:“老元,你实话对我说,你到我西北来,到底有什么差使?” 元远心想你怎么还是不信呢? 看你如此郑重,应该早就让人查过我,在我上一个衙门里,本来有位大人应该前来,他不肯来,把我当成替罪羊般推出来,难道你查不出来,这事情尽人皆知啊。 上官们一起把我推来西北,我想哪里不是当差,再说内心也不平,抱着“你们不敢来的地方,我若是办好差使,等你们哪年哪月知道,羞羞你们也是好的”,我夫妻行李也简单,我们当天就上路。 结果上官们当时就被羞到,派人追上来送了一笔盘缠,这债当天了结。 元远不再解释,反正郡王不信,他拿不久前唐猛的话回答:”为天下黎民而当差,这是我一生唯一的差使。” 这句话恰好安抚到平西郡王,他凝视元远片刻,有了微微的笑容:“老元,说到做到。”你若为黎民而当差,那理当体谅我的处境,我对于京里无休无止的猜忌,和我对南边没完没了的上演鬼谷子外加三十六计的阴谋诡计也素怀猜忌。 你当体谅到我,毕竟我家世代也算对西北有功绩,我们照顾了这里的黎民。 唐猛知道兄长的心思,在一旁也附和的点了点头,虽然元远没看他。 元远向平西郡王拱手,斩钉截铁:“远无虚话。” 平西郡王松驰下来,精神头儿回来了,又有心思想杂事了,把玉壁斜看一眼,翻眼看一眼,来上几个回合,撇嘴不屑:“这玩意儿我先耍上几天,若是好玩儿,你侄子可以继续向县主求亲。” 元远好笑起来,刚才沉闷的气氛他也暗暗担心,此时冰破寒迸,还是那个满口胡柴的平西郡王。 他也回以玩笑话:“这是什么道理,你不是已回定礼,” 平西郡王佯装怒目而视,没等眸子瞪起,又嬉笑问道:“对了,你姓元,他姓祁,怎么却是一对伯叔侄儿,难道你从小被家里嫌弃,送给元家门上?” 元远细细向他解释:“我们是邻居,他祁家门上赶科举,都向我父亲请教,越哥科举以前也是我父亲指点,越哥虽是我的侄子,又算我父亲的门生。” 西北大营就混进来两个可疑人物,一个是元远,另一个是祁越,平西郡王已经了解过他们的关系,不过想让元远再说一遍也就这样,听完,他发出哈哈笑声:“看吧,我们从不赶科举,就是怕乱了辈分。你们内陆人真会玩儿,一会儿是侄子,一会儿是世兄世弟,哈哈,” 元远不客气的回:“你们西北人也会玩儿,一会儿是郡王,一会儿是街头泼汉,说的一嘴的市井言语。” 平西郡王的笑声嘎然止住,元远见好就收,说声告辞转身就走。 他是在西北两年已了解郡王脾气,所以才直接回话?元远以前就是这个脾气,他的父亲敢上金殿以死进谏,因为没死成,所以吓破胆,但是余下的不甘心还在,而救助的人又让元老太爷无法回避文人职责,他教导儿子时,还是“有谏就说”。 元远在前衙门里处处碰壁,与他不送钱、又敢于直言都有关系。 平西郡王骂他和祁越乱了辈分,不回可不成,有谏就说,有骂也回。 目送元远走出帐篷,平西郡王嗤的又是一声笑,向着一旁那个先生打扮的男子道:“你看,我倒想和对你一样交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