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说好话儿。”吴天雄乐不可支:“你看我去还是好处多。” 栾景见他听不进去,坏笑道:“那你去吧,我可告诉你,她那里站店的东家春闱第十。” “这个我知道,今科的春闱第十嘛,旁边店铺早就对我说了。“吴天雄把扇子一收:”不对劲儿啊,今科的春闱第十是不是和咱们打过架?” 栾景笑道:“对啊,他跟着我那出息的祁家舅爷跑来打我,当时你们都在啊,春闱第十的和一个桌子这么高点儿的小秀才向我炫耀,你们都在啊。” “我就说嘛,看他面熟,还以为吃花酒的时候遇到过。“吴天雄想想,又恨上栾景:”你说你吧,德性!小辟邪给你说的亲事你也敢怠慢,他要是肯给我说亲事,真是几辈子高香烧出来。” 栾景没接话,皱眉寻思着:“不对劲儿啊,你从哪里打听我二妻的店铺?” “你家啊,在你母亲的正房里撒把银子,我就知道了。你家和我家难道有不同吗?你要是想知道我家的事儿,往我母亲的正房里撒把银子,也就知道了。”吴天雄理所当然的口吻回答。 栾景笔直瞪着他,直到吴天雄回过味儿,两个人长长的一声:“唉!”把脑袋又垂了下去。 在衙门里当差这么久,学到的不是一点半点,家里就是个露风筛子,什么话也藏不住。 吴天雄又说陈家的事情,西和子爵陈家弄了个官职,结果马得昌怂恿世子陈镶贵把这个官职夺了。 ..... 中秋节的前一天,云展得了闲儿,下半天早早的回家,元秀见到也偷了闲儿,夫妻手拉着手到园子里看桂花。 一时间悠闲起来,更让两个人想起有小半年里各自忙碌,不是她晚回房,就是他晚回房,要么云展公差在外,小别应该胜新婚,兴致勃勃的做起诗来。 走累了,元秀采了桂花,亲手洗了,云展让搬来茶具,他也亲手煮水准备泡茶。 不能避免的说起元运被免官,云展低着头一面添炭火,一面道:“不知道你怎么想,我收到信以前不曾想到过,祖父真是利落,不愧是当年殿试上谏的人,他搜集三叔的罪证后,先到本省找了管事的人,居然没有提我,直接就说我是他老子,他这个官当不得了,我得把他带走重新教导。” “那你和我说的时候,你手里拿着外省给你的书信,我当时忙没顾上问,后来也忘记了。既然没提到你,为什么有书信给你?”元秀笑吟吟的看着丈夫忙活。 云展笑道:“你真是忙人啊,什么也不想了,三叔就任后,装着不在意的提到我是他侄女婿。” 元秀抱歉的笑笑,也就这样,继续笑吟吟的捡出品相好的桂花,等到水开泡桂花茶:“原来是这样啊,就冲着这一条,三叔这官不当也罢。” “祖父还在外面,三叔跟着侍候也挺好,何必当官?尽忠等同于尽孝,尽孝也等同于尽忠。” 元秀嫣然:“这话说的好。” “这话不是我说的啊,是祖父在京里的时候所说,他说岳父母常年在任上,可是报效国家,在他眼里就是尽孝。三叔如今尽孝,你我就算他还是个官员,还在尽忠。” 元秀格格笑上一声。 清脆的笑声让云展不由得抬头看过来,见到妻子笑靥如花,就也跟着笑容灿烂起来:“我说,西北这次的回礼,你分给敬安多少?” 元秀笑眯眯:“看你这个忙人儿,竟然半点不关心表妹不成?我回过你,你说知道了,我才发出去,给燕燕多少,也给敬安多少。” “我啊,是想让你再笑几声,笑的好听不多笑笑怎么行,你这个疼爱表妹的好表嫂,自然寻出你的好事迹再来说说。” 云展说着话,见水开了,和元秀一个泡桂花茶,一个泡绿茶,忙活起来,桂花茶香气远,云展让多闷一会儿,先把手里的茶倒出来和元秀品尝:“不错,岳父是我敬佩的人,由秀才学医生,这又学会炒茶,这茶有西北的山水味道。” 元秀笑盈盈:“你又来引我笑了,我也夸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