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为兄长,当尽自己心意。” “是啊,我们也对妹妹尽心意的。”唐铁雪从贺宁背后走来,端着一托盘酒菜。 贺宁僵住,窘迫的面颊上浮一层红,等到县主离开,忙道:“我我,我不应该在这里乱说,县主听到没有?” “没事儿,县主知道我为妹妹才娶她。”祁越笑的好看之极:“我岳父母知道,我舅兄也知道。” “你.....胆子可真大,运道也高。”贺宁翘大拇指。 祁越拈杯停滞,眼前出现云世子为他打擂台的场景:“是啊,我运道高。” ...... 宋瀚和元财姑的顺路仅在水路上,这一天码头下船,让船等候,元财姑母子的东西装了两大车,宋瀚夫妻和母子们上车,又行两天路,来到舒泽的任上,一个八百人上下的县城。 看着衙门到,元财姑难掩喜色,抱着舒来宝上前寻衙役说话:“我找舒大人。” “告状吗?” “不告状,我是他婆娘,这是他的儿。”元财姑高高兴兴送上来宝给人瞧。 衙役大吃一惊,瞅瞅元财姑的宽身板儿,因她衣着华丽而没敢发作,冷脸道:“胡说!我家舒奶奶现在衙门后院里,你是不是认错地方了?” 招呼卸车的宋瀚听见,走来道:“财姑不要急,我来说,我也是个官员,你们舒大人是新集人,我和他妻子也是,我特地送他妻儿前来,哪里又跑出一个舒奶奶。你喊她出来对质,否则我告到省里去。” 元财姑更急:“别告别告,一定是苗氏弄鬼儿。” 衙役见这样说,往里面传话,半天走出一个婆子一个丫头簇拥的妇人,果然是苗氏。 苗氏阴阳怪气:“哟,姐姐来了?怎么还带着男人。” 元财姑没好气:“谁是你姐姐!公主在京里说过,妻是妻妾是妾,你得称我一声奶奶。” 舒来宝一直闻悦声看悦色,头回见到娘不高兴,吓的抱紧元财姑。 祝氏也道:“你好不懂事,她是你正经的主母,她在京里生产所以不能跟着上任,你怎么就敢冒充奶奶!” 衙役们吓一跳:“原来这位才是舒奶奶?” 宋瀚沉下脸:“舒泽呢!叫他出来见我!我比他官大,我能教训他!” 原来舒泽倒是正经的想当好官,夏天防暑防旱防涝,他一下乡就是好几天,前天走的,一直没有回来。 宋瀚有办法,先让祝氏进去帮财姑母子占住房屋,又让衙役们请来本城的长者,当众亮官印,叫出元财姑和苗氏,让苗氏亲口承认她是妾,当众给元财姑磕头拜主母,又给舒来宝磕头拜小爷。 如果不做,宋瀚就告苗氏妾充主母,犯上大不敬。 苗氏没有办法,只得照办。 宋瀚自家取出钱来,买来许多酒水,请来的人吃了一顿。 这城里人太少,八百人的小城,很快风声传遍,都知道苗氏原来不是妻,正经的舒奶奶来到。 元财姑要给宋瀚钱,她几年里卖炒货有积蓄,临别时元秀等送她不少,有上千的银两,称得上这样朝代一富翁。 宋瀚不要,他有绿竹赠银,荷包里也是满满当当,为财姑花费不到十两,不算什么。 这种小城物价低。 宋瀚不放心,住了两天,和本城长者们多多谈心,更加传扬元财姑是妻的地位。 两天后,他得上任,他不能久呆,带着祝氏告辞。 元财姑抱着来宝送到城门,再三的道谢,祝氏笑道:“公主殿下金口玉言,她说妻是妻妾是妾,你算亲戚要听从。我们不算亲戚,也当听从。” 宋瀚道:“我看苗氏不是个善面相,来宝还小,不要拼闲气,倘若住不得,回京里去吧。” 元财姑连声称是,目送宋瀚夫妻车远走,抱着舒来宝回城,一路走,一路有人和她说话,元财姑就大声答应着。 进房门一看,坏了,送宋瀚走不到一个时辰,她锁好的房门被撬开,走进去,两大车的箱笼包袱被扯的到处都是,表姐元秀送给她的滋补物品,因财姑还在奶孩子,物品不翼而飞。 燕燕绿竹让她带些干货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