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说了,栾英是平西郡王府上的亲戚,他报多少功劳上来我也不会奇怪,我只奇怪一件事情,平西郡王对于任何人皆傲不为礼,对京里也是一样,他怎么会独青眼栾英?” 乔庆道:“我在西北时没看到平西郡王对栾英额外照顾,舅母对外甥确实好也不能大过这是打仗,这是平西郡王府报上来的军功!” 济阳侯笑了笑:“平西郡王府和镇国将军打擂台,” 乔庆道:“什么!擂台可以这么打?这功劳离谱了,平西郡王这样报功劳会被抓住把柄。” 济阳侯道:“谁会抓他家把柄?平西郡王府买过谁的账目?先帝在时翰林权臣一手遮天,在西北也仅是搜刮无数,兵权半点没卸下来。喏喏,就是你们做过的事情,挨个店铺抢东西。再说,这样报并不离谱。” 乔庆还是气呼呼:“祖父,我知道你又说云世子叔父承担的还有公主殿下之子的责任,可我就是不服气。” 济阳侯说来说去,没把孙子说到气消,自己的气已经消下来,早在见到功劳时,济阳侯也不痛快。 他在地图前面站着,为的是平复自己心情。 看着乔庆恼怒的模样,济阳侯笑了笑:“我不说你也明白,这份功劳不驳回,至少有一两百家看得到希望。” 乔庆一撇嘴儿:“那些还不如南阳侯府的败落世家们,挽救他们更没有用。让他们看得到盼头,还不如算账更加省事。还能省出采邑均给战功赫赫的人家。” 济阳侯原地踱步:“这盼头早在云世子在新集压下栾家亲事时,就已经给了的。不过是在栾英出世后才当众出来。皇上也肯给这些人家九品官职的出路,云世子不过紧跟着皇上办事罢了。” 乔庆一梗脑袋:“那这功劳也不能多出这么些来!祖父,我们几时应援呢,再不去就没有仗打了!” 济阳侯哼上一声:“这才是你想要说的,栾英去了,你着急了,我一直想问问,你从小到大和他比的是什么。打仗听的军令,等的是机会,不是比拼。” 乔庆往左梗着的脑袋往右又是一梗,表示他听不进去。 济阳侯挥挥手让他出去,别在祖父面前讨嫌,等到乔庆走出去,济阳侯冷笑道:“你问我几时应援,难道祖父不想去吗?” 如果现在西北的没有“栾”英,是赵英钱英孙英李英,其它什么姓的英都可以,济阳侯也会继续安然的等着应援那天,现在栾英在西北,功劳报的离谱,济阳侯心想不痛快的人可太多了,不仅仅孙子乔庆一个人。 南阳侯府提心吊胆度过这个月,清河侯和临江侯府陪同,一直到秋天过去冬雪飘零,新的一年又要到来,南阳侯和清河侯临江侯这才稍微有些高兴。 清河侯道:“兵部没动静,那这功劳就算稳住。” 这天寒冷,可南阳侯光回想又要出冷汗,这几个月里养成的习惯,一觉得后背不舒服,就掏帕子往额头上盖,南阳侯边盖边道:“卫王殿下出了力气的,云世子也出了力气的。” 一句话说白了,栾英从出生到长大,像是没有南阳侯府什么事情,只除去是他爹的儿子。 南阳侯说这话的时候,也想到这一点,他尴尬笑笑,就和清河侯临江侯商议过年怎么给护国公府拜年,他们夫妻去是次要的,主要是把礼物交给祁氏,让祁氏送去。 商议好以后,清河侯和临江侯要回家办年,不在这里用饭纷纷告辞,南阳侯拿着写好的礼单走出来送给祁氏看,见到茫茫大雪中的府第,寂寥再次出来。 代代凋零家大人少,又走了栾景和贵生,各带走不少家人,让这个家看着更加冷清,幸好为办年提前接来祁氏入住东园,给家里添了一些人气儿。 南阳侯就往办家务的地方走去,隔窗听见冯氏哭声。 “你就说句话吧,纵然我以前对不起你,贵生也算你的儿子,过年还不让他回来吗?今年家里祭祖可就没有后人上香。”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