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兰平轻抿紧自己的嘴唇,脸色虽然有些转变,却仍是坐在这里,没有说话。 “你都是听明白了吗?” 吕夫人问着周兰平,对于周兰平这种半天不说话的性子,不是太喜欢,这样的女人,她真是一点看不上眼,不过谁让儿子喜欢,也是一门心思的非要吊死在这棵树上,儿子都是快要三十了,她怕再是拖下去,以后想要结婚就更难了。 否则的话,就周兰平这种二婚,又是没有什么背景,给她儿子提鞋都是不配。 周兰平放在膝盖上的手再是握紧了一些。 “我都是听到了,阿姨,还要说什么,我都是听着。” 周兰平面上还是在笑,可是眼底的光线却是疏远了很多。 “暂时就这些了,等我想到再说。” 吕夫人站了起来,提起自己的包包就向外面走,诳在桌上的那杯水轻晃了一下,而后绞碎了杯中有些人的影子。 散开,回落,最后消失。 周兰平将吕夫人送出了门,然后她突是想到了什么,连忙走到刘靓的门前,她将手放在门把上方,就怕刘靓听到什么? 而当她将门打开一条小缝之时,却是发现刘靓正在午睡,松了一口气之后,她再是将门掩上了。 而她并不知道,就在门关上的瞬间,刘靓却是睁开了双眼,而后是她那一声幽幽的叹息之声。 在这一刻,刘靓再一次的体会到了拖油瓶是什么? 拖油瓶?刘靓的深深自责。 她上辈子是周兰平的灾难,这一辈子则是负担。 那她要不要找条河跳了,这样就能一了百了,可她要是死了,这世上就只剩上她妈妈一个人了,日后要是被人欺负了,谁给给妈妈出气撑腰? 刘靓摸了摸自己的小细胳膊,还是太小了,也还是太弱了,可是她真的要来不及长大了。 吕夫人来的事情,刘靓并没有说,而周兰平也是以为刘靓并不知道,所以也是没有提起,她很平静,静的就像从来没有发生过这些事一样。 还是一样的上下班,再是帮着刘靓做布花,到了周末一起去卖,每次从银行出来,她脸上的笑就会很灿烂,因为又是赚钱了,一周赚她近十个月的工资,她怎么可能不高兴? 而她好像也是彻底忘记了吕夫人,还有吕夫人所说的那些话,所要求的那些事情。 “兰平!” 吕剑喊着周兰平的名子,他快步的走了过来,这都是有好几日了,他们没有好好的见过一面了,而且他能感觉的出来,周兰平似乎有意无意的,是在躲着他,让他都是有一周没有见到她人了。 “你怎么来了,是要回家去吗?” 周兰平还是一如既往的对他笑着,可是吕剑却是感觉到,周兰平有些同从前不一样了。 “兰平,我想问一下。” 吕剑不由的舔了一下自己有些干裂的唇角,眼睛下方也是两陀的青黑,不知道晚上熬的什么夜,又是想的什么事? “你要问什么?” 周兰平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时间,她一会还要回去做布花,实在是没有太多的时间。 “那个……”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