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被她叫的心慌,正好小木也想找人了解一下这边的情况,就有人送上门来了,真好。小木赶紧打开门闩,推门走出来。 天空阴沉沉的,雪还在下。本来就冰天雪地,现在又覆盖上一层厚厚的雪,地面更滑了,小木极不适应这种天气,更不适应这样的土地,一脚不慎差点滑倒,赶紧撑起精神,小心迈步。 “小木,很冷哎,你就不能快点!”小女孩又尖叫。 可小木也没马上把门打开,她隔着栅栏门往外望,眼里满是谨慎,她怕是昨天的关家人。 “哎!小木,怎么不开门?你瞅啥呢?”小女孩蛮不理解的、气呼呼的问道。 “不是说她脑子砸碎了,把什么都忘了吗,你看她是不是更傻了?”小女孩旁边那个像壮实的男孩歪着脑袋地说道。 小木也歪着脑袋瞧着他们:院门外降幂式排列着三个衣着奇怪的家伙。 那个声音尖细的小姑娘站在中间,身上穿着一件红底小白花的大袄,同色系的棉裤,打着黑绑腿的小腿插在雪地里,头上戴着个狗皮帽子,帽檐低低的,看不清眉眼,只能看见白白嫩嫩的小下巴,抄着手,一脸的颐指气使。可怎看着就这么可笑呢。 她左手边半大男孩,穿着灰扑扑的旧棉袄,黑色的棉裤,大冷的天,居然光着脑袋,不过很壮实,比小女孩高半个头。 她右手边是个三四岁的小小子,也是灰扑扑的,穿成了球,脑袋上系着三角的红色围巾,让小木想起了动画片里的鸡婆婆,看着好滑稽。三个人一排站着,间距都一样,派头相似,气质拿捏得死死的,怎么看怎么像是一家人。 小木正观察,小女娃更着急了,厉声叫着:“小木,你怎么了?你赶紧把门打开,想冻死我啊?” 小木赶紧抬起小手,扶了扶脑袋上渗了血的纱布,表示自己是病人,然后小心地问:“你们是谁?我都记不起来了。” “哦!呼哈,吓人啊!”小女孩又尖叫着,“真的、真的、真的不认识我了?” “都说脑袋砸碎了,啥都忘了,还不信,这下信了吧?”左手边男孩撇着嘴说道。 “小木,你真的不记得了?你连我都不认识了?”小女孩又确认的尖叫,似乎以前她和原主关系不一般。 “还有我,小木,小木你认得我不?我是毛蛋!”右边那个鸡婆小子紧走两步,小手扒着门冲着小木奶声奶气的叫,一脸讨好的笑。 “啊哈!”小木一听这名字,差点没忍住笑喷了,又赶紧忍住,使劲儿憋着,心说:这是什么鸡毛地方?给孩子起这么奇葩的名字? “傻木头自来就傻,这下子更傻了。”高个男孩说完,走上前来,抬手推了毛蛋的脑袋一下,毛蛋叽里咕噜的在雪地上滚了一圈。 “傻子,赶紧开门,大雪天的咱们一刺溜一滑的跑上来看你,你还不让俺们进屋?”高个男孩叫道。 “你们不是关家的?”小木小心的问。小木其实心里担心,觉得昨天的事儿,关家不能甘心,怕会回来找她麻烦,她要小心点,尽量减少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小心地问了一句。 “啪!”小女娃一巴掌拍在高个子男孩身上,把他拍到一边,接着叫道:“俺们姓顾,俺们都是顾家的,俺怎么能姓关景富那个狗日的姓,俺是九宝,你九宝姐姐,这都忘了?怎么可以忘了我?要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