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转身进屋,留下瘦子愣在当地。 过了好一会儿,瘦子常向楠才反应过来,大骂道:“死丫头片子,你敢骗老子?” “呜呜······” 瘦子才看见,丫头片子走了,白狼还在他身边坐着, 黑夜中,绿色的眼睛格外阴森。 瘦子顿时想哭:他什么时候这么狼狈了?被一个死丫头片子欺负?被一只白眼狼欺负?呜呜呜······想哭。 可怜的常向楠,正悲催的心里哭嚎的时候,“吱扭”一声开门声,引起他的注意,虽然他看不见怎么回事儿,但不耽误他听见小木的脚步声走近了。 “死丫头片子,我也没把你怎么样,你不能这么对我?”常向楠委屈道。 “我也没把你怎么样啊。”小木说着, 从大网的窟窿眼里把常向楠的食指拽了出来,在印泥上蹭了蹭,先后在两张纸上摁了两下,嘴里说道:“妥了!” “死丫头,我不欠你钱,你这还是干什么?”常向楠叫道。 “你再这么大声,不用我喊人,你自己就把人喊来了,那时候你就妥妥的一流氓了,盖棺定论,再没有翻身的可能了。”小木道。 “我不喊了,你刚才干什么了?为什么让我摁手印?”常向楠说道。 “哦,你好歹也是一大侠,眼界怎么恁窄呢?格局怎么恁小呢?谁告诉你摁手印就是欠钱?老子穷的就剩钱了,你要是实在缺钱,你帮老子干活, 老子给你钱。”小木道。 “滚!老子绝不为几个臭钱折腰, 你别想贿赂我!”常向楠道。 “呵呵,好样的,瞧那样了挺有志气。不过我让你摁手印的东西不是欠条,是你今天招供的供词和你的卖身契。”小木道。 “你说什么?”常向楠听完小木的话,基本就傻了,“我招什么了?” “你招什么你不知道?”小木问。 “我招什么了?你让我摁手印还瞎说?”常向楠道。 “我给你念念?”小木道。 “我啥也没招,我也没干什么坏事,你不能栽赃陷害老子!”常向楠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真的觉得这小丫头太诡异了,她的行为完全不一样,也不在他的预料之内。 小木笑了一下,清晰的念道:“某,常向楠,于七六年四月二十六日晚,跃墙进入罗义家,意图对罗义妻子关小木不轨,被活捉。某认罪!” 小木念完,常向楠“噗呲”就吐了一口老血,大叫道:“关小木,你无耻!老子与你不共戴天!” “哎哎哎,别激动,我还有一张呢,你不听了?”小木道。 “关小木,你太缺德了!老子要杀了你!”常向楠叫道。 小木上去就是一脚,踹的常向楠滚了几个滚,骂道:“你特么的不缺德?老子一介妇女,带着三个乳臭未干的崽崽住在院子里,你夜黑风高,仗着一身本事闯进来,你就没想到会看到不该看的东西?老子若是个啥也不是的女人,岂不是让你占尽便宜?你特么的就是流氓!你有资格不承认吗?你当老子是傻子吗?”说完,小木又踹了几脚,才觉得解恨。 常向楠顿时无语,眼神闪烁,他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