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窝渐渐浮现,他紧紧地回抱她,俯下身道:“我可以娶你了。” “傻。”骆窈嗔道,垂眼捉住了他的嘴唇,浅尝辄止。 “今天人多么?”她问。 纪亭衍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很空。” 这语气,好像他们要做什么不可描述的坏事一样。骆窈的手指覆在他的唇上,暧昧地摩挲一番,然后仰起头,气音在呼吸间弥散开:“那就亲五分钟。” …… 周三骆淑慧出差回来,骆窈正式和家里提了结婚的事,他们俩的意思是先领证,喜宴先不着急。 俩孩子谈了一年多,所有人都对此乐见其成,家里喜气洋洋地一起吃了顿饭,叮嘱他们记得上单位打报告。 纪亭衍不用他们提醒,连夜就把材料准备好了。结婚报告家属院申请休假申请整整齐齐地摆放在显眼处,第二天早早上班等在行政科办公室前,行政科科长夹着公文包大步走来,见到他意外道:“纪工?你没去开会么?我刚过来的时候还听魏工他们在找你呢。” 纪亭衍心想你怎么来得这么晚,连忙把材料递过去,语气有些郑重:“劳烦您。” 行政科科长冲着他匆匆离开的背影欸了一声,有些摸不着头脑,等他低头看向手上的材料,这才了然地笑了笑。 “让小王同志送一趟不就好了。年轻人,还是沉不住气。” 不过也能理解,人生大事头一遭,即便是纪工这样沉稳的同志,也免不了激动得像个毛头小子。 涂涵珺听骆窈说她要结婚了,当即眯起眼,用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最后落在她的肚子上,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骆窈曲起手指敲她的头,有些好笑地开口:“涂涵珺同志。” “对不起嘛,你也知道我联想力丰富。”涂涵珺趴在椅背上道,“不过你和纪同志长得这么好看,生出来的孩子肯定很讨人喜欢。” “谁要生孩子?” 叶玲玲抱了几个巴掌大的小盒子进来,白色的塑料壳上凝结了一颗颗水珠,还冒着丝丝凉气。 “快来尝尝,小卖部新进的雪糕,三色冰淇淋,一块五一盒呢!” “这么贵啊?” “一盒有仨口味呢,不亏!” 说着,叶玲玲又拿出三个指头宽的小木板分给她们:“喏,用这个挖着吃。” 骆窈听说过这种“童年记忆”,但却从来没吃过,当即在白色那部分刮了一层,奶味很浓,带着点发腻的甜,她又换了个方向,一次性将三种味道舀起来,草莓的酸,可可的苦,牛奶的甜混合在一起,口感倒是很丰富。 “怎么样,好吃吧?”叶玲玲偏爱中间的草莓味,将冰淇淋挖出了一道沟渠,“你们还没告诉我呢,什么孩子?” “就是我们爬山那天遇见的孩子啊!”涂涵珺咬着小木板含糊道,“我正和窈窈说那孩子有多调皮呢!” 要说起这个,叶玲玲可满肚子的牢骚,立即将凳子往前挪了挪,开口道:“首先我要申明啊,我作为一档少儿节目的播音员,自问对孩子有着足够的包容和关爱,每个小朋友都是祖国的花朵,需要悉心教导与呵护。” “但是!”她重重地强调,“有些花长歪了不是没理由的!” 爬山那天天气很好,又是休息日,有不少带着孩子的家长。 头脑精明的生意人闻风而动,推着小摊到山脚下卖一些饮料小吃,以及花里胡哨的小玩意。 有个小孩买了根金箍棒,一拿到就开始耍威风,那会儿叶玲玲还和涂涵珺说小孩挺有武术天赋。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