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愿的,是燕皇逼你的,那你会不开心的。 燕挽亭皱着眉头,想要挣脱拓跋灵君抓着她的手,但拓跋灵君却抓的格外用力,燕挽亭一时竟挣脱不开。 拓跋,你无须替我想那么多,往后我的路怎么走,我心中自有数。 拓跋灵君的失落和迷茫燕挽亭看着眼中,心中隐隐有了几分猜测。 她此前倒是从未想过,拓跋灵君对她是何感情。 只是偶尔会觉得拓跋灵君对她太过亲密,但有时又看不出端倪。 此时,她才有些断定自己心中所想。 拓跋灵君该不会? 拓跋灵君突然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我想了想,若是你真的想要嫁人了,不若嫁给我哥哥吧。你也知道我哥哥这个人,性子憨厚没有坏心肠的,你若是嫁给他,我还能日日看到你。 不过我又觉得我哥哥配不上你,他那般蠢,你又这般聪明。 燕挽亭楞了楞,她倒是没有想到拓跋灵君竟会这般说。 她有些头疼的想扶额,手却又被拓跋灵君抓的死死的。 夏秋潋的伤好的差不多了,福安替她拆开了包扎伤口的白布,肩头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了。 只是余下那狰狞的圆形疤痕,却格外的显眼。 如玉般温润白皙的肌肤上疤痕显得极其丑陋难看。 福安瞧了几眼,拍着胸脯说她能去炼写雪肌膏给夏秋潋,能祛疤痕。 这回在床榻上躺了好几日,夏秋潋觉得身子都有些酸痛了,边想出门去走走。 青鸢和绿阮跟在她身后伺候着。 走了没多久,夏秋潋便走到了御花园。 许是今日太阳大,御花园竟不见几个人,远远只见两个人正依在湖边似乎在说什么。 夏秋潋只是抬眼淡淡的扫了一眼,便认出了那背对着她远远的人影是燕挽亭。 她停住了步子,垂头轻声道。 回去吧。 小姐,您才出来,怎的就要回去了。 青鸢不解的挠着头。 是啊娘娘,福安小太医说了,您如今可以多走动走动。 绿阮也在一旁帮腔。 我有些倦了,先回去吧。 夏秋潋也并未解释什么,敷衍似的丢下一句话便要往回路走。 只是此时正在湖边的燕挽亭和拓跋灵君已经注意到了她。 献妃娘娘。 拓跋灵君从燕挽亭身侧探头出来,大声唤了一声。 夏秋潋不得已停住了脚步,她深吸一口气,面色冷淡的转了身。 秋潋见过殿下,见过拓跋公主。 献妃娘娘无需多礼,你身上的伤可好了。 拓跋灵君放开燕挽亭的手,提着裙摆走到了夏秋潋身旁。 夏秋潋未曾抬眼,只是看着那角蓝色的衣角,便知道拓跋灵君身上穿着的,是燕挽亭的衣裳。 她抿了抿唇,眸中暗光一闪,而后她抬起头,冷淡的面上露出一丝浅笑。 多谢拓跋公主挂记,秋潋身上的伤已痊愈了。 站在夏秋潋身前的拓跋灵君看着夏秋潋,似乎呆住了。 良久之后,才终于开口轻叹道。 献妃娘娘长得好生漂亮, 第77章 鸿门宴! 拓跋灵君与夏秋潋一问一答,燕挽亭悄无声息的走近了些。 夏秋潋比上回她见到时,更加清减了,脸色苍白神色倦怠,身形修长清瘦,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走一般。 她在笑,与拓跋灵君话语间,她眉头舒展,唇角轻佻,露出一丝认真温和的浅笑。 可她那漆黑深邃的双眸,却是冷淡的,就像是她在生生的强迫自己笑出来。 燕挽亭看着夏秋潋,细细的端详着她的面容,明明昨日才见过一次,她却觉得,她似乎好久不曾见过夏秋潋了。 面前女子的这张脸,像是早就用刀子刻在心上一样,眼角眉梢的风情流转,清冽双眸的每一次微敛,眉头每一次轻蹙,熟悉的入了骨髓。 不知何时,拓跋灵君和夏秋潋的话题已经扯到了琴棋书画上,青鸢骄傲似的说了句夏秋潋的琴技在姜国无人能及,拓跋灵君便一脸惊羡惋惜。 真可惜,献妃娘娘受了伤,不然我真想听听娘娘弹琴。 夏秋潋突然侧头看向一旁愣住的燕挽亭。 秋潋的伤已痊愈,若是拓跋公主想要听秋潋弹上一曲,那秋潋便邀殿下和拓跋公主今夜莅临景翎殿,举杯对月,抚琴一曲。 夏秋潋嘴里的话明明是对拓跋灵君说的,双眸却看向燕挽亭。 拓跋灵君开心的抚掌一拍。 若是献妃娘娘的伤当真好了,我自是万m.fenGYe-zN.cOm